身子。
只是惡習難改,這傢伙憋了一個星期就實在憋不住去找女人了,然後就出事兒了。
這搞得幾個男人很是不好意思,忙不迭地道歉。
打發走了這幾個瞎搞的男人,女孩好奇地看著韓墨問道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和誰學的醫術?”
她覺得韓墨應該也是個學醫的,而且是和比他爺爺更厲害的老中醫學的。
“管你什麼事,查戶口啊?”
韓墨瞪眼,不想回答這種問題。
“怎麼說我也幫你解決了一個麻煩,你現在可以賣藥給我了吧?”
要不是為了買藥,他是根本不想理這檔子事兒的。
但別的中醫藥館又太遠了,而且那個男人的毛病對他來說又不是個事兒,這才會出手的。
“你的那些藥方……到底有啥用啊,跟我講講唄?”
女孩想問清楚。
反正她自己怎麼看都覺得那藥方是要人命的東西,可韓墨比她還懂醫,這就讓她很好奇。
“要你管,趕緊把那些藥給我拿來。”
“不說就不說嘛,兇什麼兇。”
女孩嘀咕著,還是把他需要的藥材給取來包好,只是在準備付錢時出了點小問題。
“這些藥材我不收你錢,留個聯絡方式好不。”
她是打定主意要摸清韓墨的底細了。
“不給,我不差這點錢。”
“我也不差這點錢,你不給我就不賣給你了。”
“靠~”
韓墨還是把聯絡方式給了,互報姓名之下也得知了女孩的名字,方雪衣。
名字好聽,人好看,就是這人品不咋樣。
“韓墨,能不能跟我講講你是怎麼把那個男人治好的啊?還有,爺爺那個藥方到底是怎麼個作用啊?”
方雪衣舔著臉求教,韓墨卻拿起藥材理也不理地走了。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回答都是降低智商。
看著離去的韓墨,方雪衣氣得直跺腳。
“不就是醫術比我好點嘛,你牛什麼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