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忽然變了攻勢,木棍在他手中呼呼直響,圍著谷偏偏的劍左纏右繞,或攻擊,或防守,真如粘在寶劍上一樣。谷偏偏進,他便退;谷偏偏退,他便進,就像玩耍一般。
那鰲奎幾乎是變相在調戲小公子,落虹不由暗罵無恥,卻是唯恐主子生氣,不敢說出來。
軒轅招堯卻笑得迷人,即使在場一些男子也有些驚豔。
軒轅招堯為何笑得這麼開懷?因為在他心裡,鰲奎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他已經宣示谷偏偏與他的親密關係,此人還敢如此對待小騙子,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谷偏偏被鰲奎纏得脫不了身,也是惱怒之極,他本是最擅劍法,此時兵器被人控制,就等於少了一隻手。但越是緊張之下,他越是冷靜,看向地下紅毯,計上心頭,忽然冷然一笑。鰲奎莫名,也回以猥瑣一笑,卻見一片紅色鋪天蓋地,迎面而來。原來是谷偏偏在他不知不覺中已將他帶到地毯邊緣,腳尖將地毯挑了起來。
鰲奎頭上紅雲壓頂,被鎖住視線,不得不連連後退。谷偏偏如何饒得了他?白影一閃,彈跳而起,又重重下落,大喝一聲,雙腳連踹,一連結實的幾腳,地毯上灰塵撲撲亂飛。
踹得好,小騙子。軒轅招堯低笑出聲。
“啊——”被蒙在地毯下的鰲奎突然高叫一聲。
砰——
強勁的內力將地毯震開,大紅地毯頓時裂成兩半。谷偏偏也被內力波及,在空中翻一個跟斗,才落在地上。
高臺之上,苗雲兒突然柔聲讚道:“谷小公子真是英雄出少年,讓在座諸位都開了眼。”
谷偏偏似笑非笑,並未看向她,仍然警惕鰲奎的一舉一動。
鰲奎冷哼一聲,以木棍做撐杆,彈跳而出,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