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馮況襠下的那條死蛇,一支香菸抽完,見那條死蛇毫無反應,讓蒂娜很是不爽,猛地一角將馮況踹到一邊的角落,大聲罵道:
“況,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和地位?是不是揹著我在外面找女人了,我告訴你,我能成就你,就能毀掉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
蒂娜的責罵並沒有讓馮況動彈一下,這些辱罵對他來說更本不算什麼,而他也巴不得蒂娜去找別的男人,以前他需要蒂娜作為底牌給別人致命一擊,但是今時的地位再也無需他去動手,要不是蒂娜的能力古怪,她死了自己也活不了,說不定他早就將這個母狗一般的女人殺掉,蒂娜對他的脾氣同時也是對自己的發洩,當初要不是吃了變異獸莫名其妙的膠質體,她也不會欲。火焚身找到了馮況的頭上強逼著他發生關係,之後他們就像中了民俗故事中的同心蠱,雙方永遠不能離開對方。
蒂娜是個瘋狂的女人,最初想要奴役馮況,讓他成為自己的奴隸,但馮況不是省油的燈,一來二去兩邊都不能奈何對方,最後協商,男主外,馮況在外面發展勢力,積累威望,漸漸做到了四大天王之一,女主內,蒂娜潛藏在暗處,幫助馮況接觸解決他的敵人,外界諸人誰也不會想到,在馮況身後還有一個身手強過馮況的頂尖進化者。
罵了半天,蒂娜也罵不下去了,她也知道,自己只能說說氣話,真的要去找別的男人,她首先會受不了氣血犯衝,還沒做成那事兒,自己就得難受好幾天猶如酷刑一般,看到馮況的死樣子,心裡也逐漸消了氣,比起別的男人,馮況還算是不錯的,有能力,有野心,又有魄力,就算沒有她的幫組,也未必不能出頭,再說,就算她能找別的男人,別人也未必和她的眼。
“你要這麼多的神經毒氣到底要幹什麼?該不會是想要解決另外幾個傢伙吧?也用不了這麼多……。”
蒂娜一直不知道馮況現在正在籌劃的大事兒,馮況也沒有打算高速這個女人,聽到蒂娜問他正事,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找回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戴整齊,面無表情的對蒂娜說道:
“當初都說好了的,我的事兒你別問,我也會竟可能的滿足你的慾望,這些東西……。”
說話間,馮況伸腳將一根燒了半邊的蠟燭扒拉到一邊,很是悲憤的說道: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難道你以為我真的喜歡這些東西麼?我告訴你,我也有底線的,到時候真的將我逼瘋,我情願抱著你一塊死……。”
馮況以死相逼,讓蒂娜頓時無語,她也看出一些苗頭,馮況這段時間慢慢變得不對頭,很多時候都有失控的狀態,而且她也知道馮況偷偷吸毒,原本就是個不佔毒品的人,能逼的他吸毒,可見他的壓力不輕,沉默了一小會兒,蒂娜無奈地說道:
“你的事兒我不管,但是我需要的東西一樣不能少,要是沒有玩具發洩,我就找你發洩……。”
“呼……。”
馮況重重地吐了一口氣轉身離開這裡,在走向外面的通道中,他慢慢地將蒂娜從自己的腦袋清空,心中卻重新湧起幾分灼熱,毒氣已經準備好了,等到金破天他們爭相去收編其他進化者的時候,毒氣爆發,活下來的只會是他的人,到了那個時候,全上海將在他馮況的掌握之中,權利的野心燒灼著他的心頭,讓他不由自主的振奮,腳步也隨之輕快了幾步,突然又想到蒂娜這一輩子都會纏著他。除了享受權利之外,他還要應付這個女人的無度索取,頓時湧起幾分悲憤,腦中不由地想起放在辦公桌裡的白色粉末。
“看來這次馮坤準備連我一起收拾了?”
高樓平臺上的大風吹拂著金破天滿是褶皺的臉頰,在他身後,一排進化者默然站立,其中一人靠前,低著頭似在彙報工作,烈烈風聲中,金破天低沉的嗓音傳到幾人耳邊隨之消散,低沉的天空彷彿就在眾人頭頂觸手可摸,巨大的市區在眾人俯視的視線中展現一角,無數的高樓大廈比臨街次的向天際延伸,幾乎看不見盡頭,總有更好的建築擋住他們遠眺的視線,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句話形容上海的高樓同樣有效。
“這次你沒有露出馬腳留下痕跡吧?馮況那條毒蛇可沒有那麼簡單,萬一被他發現,可不要壞了我的計劃……。”
金破天突然轉過身追問著面前這個彷彿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中看不清面容的手下,這個人在金破天面前很是恭敬,一直沒有抬頭,聽聞金破天的追問,沉吟了一會兒,肯定地說道:
“不會,我是在他睡熟的時候有誘導性詢問的方式問出來的,他並不知道馮坤的計劃,只在內心感到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