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一隻活的很小心,也一直很謹慎,他的為人處事的觀念就是‘沒事兒別惹事,遇事別怕事。’剛剛發生的一切已經深深的觸動了他的靈魂深處,雖然那個女人與他素不相識,可看到女人的遭遇張小強決心要為她報仇。
不是出於什麼英雄主義,也不是出於什麼理想主義,只是單純的作為一個人,他就有理由這麼做,如果其他人也看到而置之不理,那麼他就不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他就是一個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至少有些畜生哪怕再餓也不會吃掉同類。
所以張小強準備好做一場清算,只要是在這場人肉盛宴沾過邊的?哼哼······
一件件房子被開啟,張小強就像抄家的土匪衝進去翻箱倒櫃,每一個能藏人的地方都不放過,有些地方不好搜?沒問題,用劍搜。誤殺?也不算問題,你能有時間躲起來就證明你害怕,至於害怕什麼?還用問?
“沒有,還是沒有,他·媽·的,那操蛋的傢伙到底在哪?”張小強眼裡的冰寒越發濃厚,他的心也開始越發暴躁,他想發洩,他想殺戮。
站在最後一間房子門口,張小強看都沒看就是一腳過去,‘碰···’木門晃盪幾下就沒了動靜,門上的一把大鐵鎖‘叮哩咣噹’地響了幾下。‘卡擦’精衛劍狠狠地斬下,大鐵鎖被斬為兩半,張小強又是一腳踹在木門上。
“晃盪”木門大開,裡面兩個人出現在張小強冰冷的瞳孔上。
這是一間起居室,室內很簡單除了一張大床以外什麼都沒有,窗戶也被人用木板釘上,只是手藝不佳,釘的歪歪斜斜的,有的縫隙能鑽過拳頭,外面的光線透過這些縫隙將室內照亮。
床上坐著一個女孩兒,是的,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小女孩什麼都沒有穿,就這麼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兩眼直直的看著前方,就算張小強走了進來也沒有抬頭看一眼,似乎她所有的世界就是她目光盡頭的牆壁,牆壁上的石灰塗層凹凸鼓起開始炸裂掉灰,她就這樣看著,一個人靜靜地看著。
99 只要能活下去
張小強慢慢地走近起居室,看見小女孩兒一副木頭玩偶的樣子;他眼中的冰寒慢慢消退,小女孩身上滿是傷痕,各種清淤紫痕算是輕的,前胸後背到處都是菸頭燙傷的疤痕,特別是她的大腿內側滿是牙·印和掐·痕,她的右臉高高腫起,一條幹揭的血漬掛在她的嘴邊,她雙目空洞,就算張小強擋住了她的視線也沒有絲毫動彈。
張小強看到床上的被子邊上前拿起攤開準備給小女孩蓋上,當張小強走到小女孩身邊,還沒有動作時小女孩動了,小女孩也沒看張小強一眼,仰面躺在床上,將雙腿儘量張開成一字型,閉上眼睛咬著牙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折磨。
張小強沒有細看只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就沒再管她,另外一個也算是女孩,比床上的小女孩大幾歲,有十七八的樣子,她的臉上沒有受傷,還能看清她略微清秀的臉龐。
她未著寸樓抱著一隻竹竿卷在地上,竹竿上還繫著一隻鮮紅色胸罩,她的脖子被一根鋼絲結成項圈緊緊勒住,一根食指粗的鐵鏈被一把鐵鎖鎖在項圈上,鐵鏈的另一頭則被鎖在大床的支腳上。
她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不過總的說來要比小女孩要輕的多,看來她還很受優待,她倦伏的位子在窗戶那兒,頭上的瓦片被她用竹竿捅翻幾塊,想來就是她從窗外將竹竿拽進來,掛上她唯一儲存的衣物用來向張小強呼救。
大女孩兒看見張小強有些懼怕,特別是張小強眼裡猶如實質的冰寒更是讓她心頭坎坷。直到她看到張小強將被子蓋到小女孩身上時才出了一口氣。
張小強舉起精衛劍就揮了下去。“叮噹”斷裂的鐵鏈掉在地上。
張小強示意大女孩站了起來,楊可兒和袁意這時也走到屋子裡,沒看見蘇茜,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你,你們是····”大女孩開口向張小強打聽來歷,話說到一半就被張小強打斷。
“我們不是什麼救援隊,我們也不是好人,我也不會問你的名字。”張小強心裡一股邪火發不出去心裡正煩。大女孩聽到張小強說自己不是好人時臉色變得蒼白,雙腿重新打顫。
“你們一共有幾人?老頭是什麼人?”張小強開始盤問,想知道有沒有漏網之魚。
“我和妹妹就住在這,哪天我媽腿關節疼我就去找於神醫········”
隨著大女孩的訴說張小強也知道了整件事的來由。
這個家庭只有三個女人在家,她們的父親在外地打工,病毒爆發那天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