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站在前面有些躲閃,躲閃著身後人群灼灼的眼神,有人的沒管其他人或激勵或嫉妒的眼神,他們在打量著自己在隊伍中的位置,計算著要輪過幾人才會輪到自己,還有人對一切都不關心,他們表現著很沉穩,只是將視線不停在面前的各類物資上掃過,心裡盤算著自己得那些東西才能沾點便宜。
陸仁義開始給這些工作賣力的人發著獎品,張小強越過人群走進小樓的大門順著樓梯到了三樓的會議室,給工作積極的人發獎品是張淮安提出來的,就像八九十年代的勞模,兩零零零年後的企業優秀員工,東西不多,可能提起工人的積極性,讓他們更加安心賣力的工作。
張小強進到會議室後,何文斌、老實人、張淮安都已經坐在會議桌前等著張小強,王樂、胖廚子、還有王充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最黑暗的角落還有一個人,他把自己全身都藏在陰影裡,張小強知道那是郭飛,平時很難見到他的身影,一般他都會喝三子一起出去,三子不止一次向張小強抱怨,那傢伙是個瘋子,見到喪屍就撲上去用刀砍,搞得戰鬥小組都不好開槍射擊,給他配的槍支他也不用,貌似他的那支卡賓槍還沒射出去一顆子彈?
張小強走到主位坐下,上官巧雲也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張小強,張小強知道上官巧雲再看他,他也被上官巧雲的凝視給看習慣了,他也不在乎了,要說與她關係更近一步就有些不可能了,誰讓他最軟弱的一面被她給看了一個通徹,這對以大男子主義為信條的張小強來說是不能允許的。
老實人最先發言,現在基地的頭等大事就是圍牆修建,他先是彙報了今天的工程進展,在就下一個工作計劃作出了詳細的規劃,看著老實人手中的拿厚厚一沓A3白紙,張小強就覺得屁股有些癢,不止張小強,除了最角落的郭飛與上官巧雲以外,所有的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當老實人開始說起排水溝的進度時張小強終於忍不住打斷了老實人的話頭:
“老實人啊,你這個人我是知道的,不管是什麼任務,你從不叫苦也不叫一聲累,你就是在默默地發揚那啥?老黃牛?哦,對,就是老黃牛精神,我對你是最放心的,關於圍牆的修建我不過問,我信得過你,你也不要事事親為啊,那些個什麼高階工程師是幹啥的?不是我說你啊,你現在也是一個領導人物啦,嗯?你只要把下面盯緊就行,呃····總的說來就是一句話,你辦事我放心啊········”
張小強對老實人的一通讚揚讓老實人暈乎乎的,他看著張小強滿臉激動,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悲壯,現在張小強讓他從三樓跳下去,他說不定直接拉開窗簾就這麼跳下去,看著老實人激動的樣子似乎還有話要說,張小強看著張淮安打了一個眼色。
張淮安是什麼人?他看到張小強的眼神連忙向張小強開始彙報今天接受的人員,今天接受了一百一十二人,其中男人六十三,剩下的都是女人,男人最大的37歲,最小的十五歲,女人沒有超過四十歲以上的,這些人和張小強先前俘虜的那些人一樣,都是由工地的建築工人與當地的平民混合在一起的,這些女人是一個小食品加工廠的女工,病毒爆發之後就被困在廠房裡,直到被到這兒找食兒的工人給救了出來,因為女人夠多,那些男人不怎麼稀罕她們,每次都是男人吃完還有剩餘的食物才給女人,要是他們找到的不多,女人就只能捱餓,末世女人除了供這些男人發洩外也沒有多大的創造價值,所以這些女人就這麼半飢半飽的熬著,直到三子帶著人發現了外出找食兒的男人,跟著順藤摸瓜把這些女人給弄了回來。
“張頭,現在基地內已經有了近五百人,山谷有些住不下了,另外這麼多人每天的食物消耗也很大,雖說三子每天都能弄回來點,也是入不敷出,山谷有存糧可誰也說不準以後會是什麼樣兒,你看是不是讓三子以後不再帶人回來?要帶也只帶女人回來,說實話女人實在少點···········”
張淮安不斷說著現在的人員消耗情況,他現在已經算是何文斌的助手,也知道山谷基地的一些情況,雖然他不知道軍火的實際數字與糧食的儲存量,可看著幾百號人不斷將一袋袋大米消耗乾淨,他也開始擔憂起來,他怕張小強心軟把那些流散在外的人都帶回來,會把山谷基地拖垮。
張小強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他看著張淮安與何文斌說道:“山谷住不下就住到山上,山上住不下就叫老實人把山挖空,糧食不夠就出去找出去找,現在我們不差糧食就差人,等到把外牆修好,我們就可以在外面種糧食,種蔬菜,等到有機會找到牲口我們還要搞養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