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牌的三腳架上搖擺。
“噝……。”
雙方計程車兵同時倒吸一口涼氣,軍隊那邊不知道具體情況,李治這邊初上戰場的菜鳥卻全被震撼到了,剛才以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是屠殺,開槍的時候,眾人心無旁騖,自然沒有心思去想他們殺了多少人,可等到戰鬥結束,他們才看清自己殺了多少人,和他們一樣活生生的人。
“衝……給我衝……,他們戰敗了,迫擊炮,大炮全都給我響起來,炮彈全部打出去……。”
李治見慣了殺戮,死再多的人他都見過,立刻反應過來,揮舞手槍大聲吶喊,炮兵小組頓時重新打響大炮,一枚枚迫擊炮彈相續在對面的工事後面炸響,重機槍也居高臨下的對準工事掃射,能防止普通子彈的沙袋防不住大口徑子彈,一隻只沙袋飛在半空散開,一個個躲在工事後面計程車兵被子彈穿過工事,射入胸口。
“轟……。”
堆積在對面構建工事的汽車外殼一下炸裂,幾十只沙袋隨著飛散的汽車外殼落向四周,呼喝計程車兵躍出陣地,如一群土匪般向對面衝去,不管看不看的見人,先一頓彈雨澆築過去。
李治帶著他的人衝在最前面,心中不由湧起,宜將剩勇追窮寇的詩句,在他身後,幾乎所有計程車兵都放棄了陣地進攻,就連房頂上的中隊同樣如此,配合地面從上面進攻。
衝鋒的路上,不斷有子彈從先前被炸開的店鋪射出來,都是剛才沒有炸死的倖存者,這些人的子彈招來了更兇狠的報復,一個個士兵被人揪出來當街牆壁,還有一些店鋪裡計程車兵則主動投降,可惜他們全被殺紅眼計程車兵槍殺。
等他們衝過了堆放的陣地,才看到陣地後面同樣有堆積如山的物資與車輛,不消多說,李治帶著部隊繼續向前衝鋒,一直衝到了剛才接待他的臨時指揮所,沿路俘虜了不少傷兵和搬運物資的人員與修理人員。
等到李治納悶的從指揮中心出來之後,這邊的戰鬥已經基本肅清,除了抓到三十多名士兵,六百多人的後勤大隊外,就沒看到其他計程車兵,按照他們最開始接觸來看,軍方的先頭部隊至少還有五百多人,這些人都到那兒去了?
正在思索,在他們身後原來的陣地上卻傳來零散的槍聲,同時也傳來警報,頓時李治後背的冷汗流了下來,在他們激戰正酣的時候,軍隊一半主力繞路,從他們陣地後面發動進攻,也就是說,他們與軍隊交換了陣地。
等李治帶人衝回去時,又被自己的反坦克炮給逼了回來,一時間成了新的僵局,戰場依舊是剛才的戰場,可雙方的陣地卻調換了個頭,街道上依舊陳屍累累,硝煙形成的流雲還在眾人頭頂上盤旋。
“清點傷亡,準備發動反攻,這次該我們兵分兩路了……。”
李治立刻下達命令,雖然被對方偷襲得手,他們也不吃虧,只有幾十號傷兵和幾百個後勤人員落到了對方手裡,他們同樣也有俘虜,何況他們還有支援。
時間不長,傷亡就清點出來,算上遺落在營地的傷員,他們一千二百人的大隊傷亡兩百不到,剩下一千人左右,迫擊炮和重機槍都帶了過來,子彈有些少,打一場反擊戰卻是夠用了。
正在他們準備反擊時,對面走過來一個沒有攜帶武器的軍官,這個少尉軍官越過自己人堆積如山的屍體,到了李治面前,在李治審視的目光中敬禮。
“你們是來投降的?”
李治將先前那名白髮軍官對他說的話說了出來,少尉軍官微微一愣,隨後搖頭說道:
“我是來勸你們投降的……。”
“哈哈哈,看來,你們還搞不清楚狀況啊,街面上的屍體可全都是你們的人,算下地有個小五百吧?”
李治大聲的嘲諷,哪知道少尉軍官並不心虛,年輕的臉頰漲的通紅,好容易才將眼中的憤怒壓下,手指李治的身後說道:
“在你後面,兩千人的軍隊馬上就要到達,他們攜帶了傘兵突擊車,無後坐力炮,反坦克導彈,還有火箭炮,25毫米雙管高射炮,你們能擋得住麼?
我奉勸你們趕緊投降,不然被我們兩面夾擊,你們會死的很難看,若是你們投降,除了所有的軍官會被處死之外,士兵的生命還是無礙的……。”
“我呸……。”
李治吐了一口唾沫,雙眼發橫,盯著少尉的眼睛狂吼道:
“爺們是嚇大的,告訴那個白頭髮,讓他給老子投降,我們十萬大軍就要到了,若是她表現好,老子還能給他留個全屍,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勸降計程車兵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