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小了她4歲的花香倒是和工作室的幾個妹子聊得很投機。
只不過,這種和諧的氣氛很快被接下來的烏龍時間搞得更加妙趣橫生了,不大一會兒,只聽見門口就傳來了扁豆豆的聲音,開啟門一看,才發現菲兒和穿著工裝的天哥在追殺神話和凡星。兩個人同仇敵愾,異口同聲道,“你們倆今天死定了!”
神話一邊沒命地跑,一邊驚聲尖叫道,“天哥饒命吧,我絕對不把你們兩個剛才在門口親嘴的事情說出去!”
天哥的動作非常敏捷,一邊抓住了神話,那壯實的胳臂一邊夾住了他的脖子,“小崽子,你死定了,趕快告訴我,菊花穴在何處,我今天非爆了它不可!”
我們幾個一頭黑線。
洛神無奈道,“你們幾個老不正經的加在一起都一百歲了,能不能安生一點,當心把人家的房子拆了!”
紅顏也嘆了口氣,“阿神,我沒辦法救你了,你落在哥哥手裡,自求多福吧!”
幾個人經過這麼一番調戲之後,這才走進了大廳。也怪我眼賤,居然不留意瞥見了菲兒脖頸處有兩片若隱若現的紅,由此我可以推斷出一件事,天哥是性情中人。
大家都坐穩當了之後,小靜這才和我一起從廚房中把手推車推了出來,上面工工整整的躺著一個方形的蛋糕,上面鑲滿了五顏六色的水果,看起來很漂亮,正中則鐫刻著一行東風破一般的紅色小字:親愛,生日快樂。這句話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誰寫的。
菲兒今天很高興,但在高興之餘仍舊保持著和自己最愛的天哥之間的距離。由於對自己祖父酒神的約定還有10個月,由於她現在在理論上還不是天哥的誰,她必須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而天哥卻還是當年的天哥,吃飯的時候,不是調戲這個,就是欺負那個,甚至還和我沒大沒小的對噴,讓人由衷的感嘆他做人的成功,據說,他自己也有很大的產業,在阿根廷布斯擁有一大片的生態種植園,年收入都有八位數的美元入賬,可是從他的身上仍舊找不到一點官方的味道,仍舊保持著我最熟悉的那種親切感,而他的這種氣息也感染了周圍這些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哥哥姐姐,他們一點大牌的樣子都沒有,所以,這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天哥刻意端起了酒杯,“我是客人,不過呢,我還是要敬在座的各位一杯,特別是小非和小靜,原因呢,我不說了,咱們心照了。”說著,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酒很好喝,凡星的關係戶送的百年茅臺,只可惜在天哥這句話和那略顯憂鬱的眼神中,入口後感覺到了一絲苦澀。
之後,洛神也端起了酒杯,“我單獨敬小非一杯酒,小非,多謝你幫我們照顧菲兒,多謝你為這些女孩子們做出的犧牲。”
我又把酒杯送到了嘴邊,“老姐,你太客氣了,別忘了,家天下的兄弟都是一條心的。只有幫不幫,沒有謝不謝。”
洛神笑了笑,“你這句話有點雲天的樣子。”
天哥則一直在搖頭,“小非這小子根本就不像我,他比起當年的我,更有頭腦,而懂得堅忍,這一點,我不如他。”
“天哥,我也有不如你的地方,我沒有你對感情那麼執著。”
菲兒橫了我一眼,“小非,別說了。”
我欲言而止。
飯後,女孩子們坐在客廳聊天,神話和凡星陪聊,我和天哥則在頂樓的露臺上看風景。
天津十二月初的天氣已經很冷了,晚間的溫度在零度左右,我們穿著厚實的風衣,看著遠處蕭瑟北風下飄零的樹葉。
我和他今天都沒有喝多,只是點到為止。天哥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剛進《聖戰》的時候,很辛苦吧?”
“有一點,不過現在挺過來了。”
“為了菲兒的夢想,你受罪了,兄弟。”
“老哥,別這麼羅嗦了,這事說了好幾次,沒勁了。”
天哥的目光很快落在了我的左臂上,“我不會放過傷害你的那個人,他必須加倍償還。”
心頭一暖,天哥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是事情出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態度應該和我一樣泰然自若,可是隻要是自己的兄弟受到了什麼傷害,那就另當別論了,記得當年家天下的頂級法師玩家平凡人生曾經被敵對行會殺到1級,他當時就給人家行會的千人團來了個團滅,完全是那種你動我兄弟,我動你全家的性格,一點都沒有變!
我轉移了話題,“哥,不說這些了。我有個事情想求你。”
天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