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星·路恩的血量瘋狂的掉了一大塊,斷臂處鮮血噴濺如注!
這一次攻擊直接打斷了天馬星·路恩的技能吟唱,使得華科夫一時間陷入了絕境!
華科夫憤怒之極,拖著將死的身軀丟擲了自己手中的雙劍,大罵道,“該死的女人!”兩把長劍掛著風聲襲向了血雨之瞳·萊特,只可惜,小靜突然橫在了萊特的面前,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這一次攻擊,而自己的頭頂上則冒出了一個令我震驚的數字——
“+1940822!”
如果不是小靜開啟了神聖吸收,這一次攻擊對於小靜來說也是致命打擊!
而我不再給華科夫任何幾乎,一記裹著死亡警戒色的迅龍殺鑿鑿實實戳透了它的脖頸,直接將它斬落馬下!
看到自己的兄弟慘死,加上自己身負重傷,天馬星·路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悲愴,不由悵然道,“天要亡我……”
然而,也在這一刻,我的龍之眼技能再次顫動起來,讓我在第一時刻看到了天馬星·路恩頭頂上冒出的那一行若隱若現的文字——
“可馴化!”
天馬星居然是可馴化的?!我驚喜交加!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天馬星·路恩畢竟是人馬啊,人馬是半人半馬的生物,自然可以騎乘了!
只不過,面前的天馬星肯屈服嗎?答案,近乎殘忍的否定!
天馬星·路恩此刻已經暴怒,儘管左臂已斷,可仍舊和萊特拼殺在一處!
而我並沒有直接攻擊它,而是把目標轉向了它另外一個得力干將,怒雷暴風·法爾考!
法爾考是手持雙斧的人馬鬥士,全身的鬃毛都是火紅色,其個性也如同這憤怒的色澤一樣暴張。
我驅馳天狼上前,龍之怒暴起,快速起手,以神龍鎖將它定格在了原地,低吼道,“大勢已去,還不下馬受降,等待何時!?”
怒雷暴風·法爾考的怒目相視,眼眶中傳遞出的那種憤懣幾乎要把我燃燒,怒罵道,“卑微的生物,我怎麼能死在你的手裡!”
我承認,自己在說降這方面很遜色,我只會用比較暴力的手段,那就是暴戾彈壓!
……
下一刻,如同暴雨疾風一般的攻擊已經在它的周身肆虐開!
很鬱悶的是,即便是天馬星·路恩想過來幫忙也無濟於事,因為在這一刻,它已經被血雨之瞳·萊特纏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法解釦!
只不過,我在攻擊的過程中心軟了一秒鐘,因為從天馬星·路恩那執著的眼神中,我看出了它對自己下屬的憐愛!
毫無疑問,對於烈馬軍團來說,這是一個好領導。
只可惜,它只是領導,卻不是老大,因為老大可以替自己的同伴去挨刀子,而它只能龜縮在玄劍城裡指揮若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送死!
我在一個箭步交錯的時候已經轉移到了馬努哈克的身後,儘量壓低了聲音說,“手下悠著點,不要殺了這廝!”
聽到這句話,馬努哈克頓時會意,點了點頭。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馬努哈克這廝沒有表演天賦,很快就把我的意圖暴露給了對方,在他隨後一擊千鈞重擊即將鑿在法爾考的頭頂上的時候,他突然停手了。
我心中不有唏噓,老哥,你敢不敢更笨一點啊!
法爾考卻不領情,雙手反握,將沉重的斧背夯在了大鬍子的臉上,將他打成了眩暈狀態,“我不需要敵人的憐憫!“下一刻,就在這廝手腕一翻,準備對馬努哈克施以極刑的時候,我的左手盾已經橫在了馬努哈克的頭頂上,硬生生的替它捱了一下!
我的力量壁壘的韌度只是掉了一小塊,大約有30萬點左右,這一次工名為旋風怒斬的技能顯然不夠給力!
而且,按道理說,以法爾考的力量和壓制力本來應該將我打得連連趔趄,可是我卻穩如泰山,悍然不動!
一時間,這脾性爆裂的人馬眼中居然流露出了一絲膽怯。
我趁機火上澆油,“還不投降!非讓我殺了你嗎?”
幾乎是在與此同時,隨著遠處一頭天狼將軍以極快的速度衝上前來,大喝了一聲之後,整個場面一時間僵直了……
“法爾考!”這頭天狼全身披掛著深藍色的重甲,左臉上有一道傷疤,不過這並不影響它的形象,反而讓它看起來更加威武了,“法爾考,一定要跟我的主人戰到最後一滴血嗎?”法爾考看到這天狼之後,一時間呆若木雞,“你、你是沃爾夫!”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