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著,死了男人的女人用身子換,男人還在的女人就和男人一起吃。
地上蹲著那幾個今天剛好在這兒附近找食物,聽到這邊又是槍又是炮的就相約過來看看有什麼機會,他們順著後坡慢慢的爬了上來,看到張小強大號完畢從石縫裡竄了出來,天色已暗,他們也看不分明,在加上張小強又沒出聲,他們就以為遇到一隻落單的喪屍,正要把張小強當喪屍殺掉,槍響了········
176 聚集地
張小強看著正在偷笑的楊可兒感到很鬱悶,自己不就是上個大號,怎麼會變成喪屍?自己雖不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可也是長的人模狗樣啊,把自己當成喪屍?什麼眼神啊,自己就不該朝天鳴槍,應該朝他們的腦門開槍才對。
“還有多遠?”
“轉過前面那個山頭字開個兩里路就到了。”張小強坐在打頭的路虎車上,坐在他前面副座上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向他彙報著剩餘的路途,楊可兒坐在張小強身邊昏昏欲睡,上官巧雲坐在最外側,身後是三兩越野車,車上坐滿了全副武裝的戰鬥小隊,最後面跟著一輛六輪自卸大卡車,裡面裝的是一些大米和衣服,張小強知道還有兩百人在附近活動就起了心思要將他們收到手裡,自己有槍有炮,有大米飲水,還不怕他們乖乖就範?
張小強對這些建築工人很眼饞,都是青壯勞動力,在這末世裡掙扎了小半年,在野外尋找食物搏殺喪屍練出了血性與膽氣,他們昨夜能主動上前殺向張小強,就證明他們已經是一名合格計程車兵,張小強的戰鬥小組拿著步槍刺刀去與喪屍肉搏還有些心悸,可這幾個男人拿著簡陋的鋼筋就敢拼命,可比龍哥當初的手下要強上太多,當初龍哥他們說的是拼命,其實就是偷雞,看見情況不對勁就掉頭逃跑,死戰是不會看到的,所以才有被張小強槍斃的倒黴傢伙。
張小強最需要的還不是他們的戰鬥本能,他需要的使他們的技術,現在材料不缺,可人力開始缺了起來,老實人為什麼變幻了性格?還不是急的,沒有一個人懂得大工程的施工技術,只有幾個人自己曾經砌過圍牆,那種平民小院的圍牆,就他們還被當成了技術骨幹,現在的外牆全部都是邊幹邊學,現在好了沒有了現成的技術工人,哪怕以前在工地只是一個遞灰桶的小工也比現在的技術骨幹強啊。
轉過前面的山頭,就看見前面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有很多搭建的亂七八糟的窩棚,這些窩棚建在一座小山的山腳,山上的各種植被被人砍得乾乾淨淨,地皮上被人刨出一個個土坑,應該是有人將樹根挖出來當柴禾,順著往下看就能看見山體在半山腰有一道狹小的裂口,裂口朝下逐漸擴大到最後已近能讓小車進出,所有的窩棚都是圍繞著山腳的裂口而建,從望遠鏡裡還能看到有兩個男人拿著一根長矛在裂口處守著,不是有人拿著裝水的器皿進出,每個人都要遞給一個什麼東西給守衛才能進去。
張小強放下望遠鏡揮了揮手,後面的幾輛越野車就超車向前,其中一輛沒有頂棚的北京吉普上還駕著一挺重機槍,長長的槍身上掛著扇金光的子彈帶,槍口指向前方似乎隨時都能噴射致命的火焰。
殺氣騰騰的小型車隊前進了還沒到一里路,山下的窩棚區就像一瓢冷水潑進熱油鍋一下就炸開了,男人的高聲嚎叫,女人的大聲尖叫,無數的人影在縱橫交錯的窩棚邊跑動,一陣金屬的敲擊聲也響了起來,金屬敲擊的聲音加劇了那些人們的混亂,一些人就像沒頭蒼蠅樣的直衝進路邊搭建的簡陋窩棚上,連人帶著窩棚一起倒在地上,還有的窩棚裡還有做飯的明火沒有熄滅,隨著主人的慌亂不下心將明火給踢散掉落在一些易燃物上,火焰在窩棚上燃燒起來,一股濃濃的黑煙將人群的慌亂引向高峰·······
張小強從望遠鏡裡看到這一幕著實被雷的不輕,他的人還沒靠攏那邊的營地,只是在離營地兩百米的外圍遊蕩保持威懾而以,可營地的人群就像是歷史電影裡韃子破城後著急逃命的普通百姓,可可可···可他的人到現在別說開槍,就連個屁都沒放一個啊,怎麼就怕到這種程度?
坐在前面的年輕人看到張小強的疑惑低聲解釋起來,營地那邊的人群構成本來就複雜,經過大火拼之後,所有的人都抱在自己的小團隊裡,到現在還是沒有一個強力人物能把整個營地聚合在一起,就連出去找食物都是自己人和自己人走一起,就更別說他們能都有事做到共同進退·······
張小強的路虎漸漸靠近營地,在營地四周巡視威懾的越野車也開到路虎車後拱衛,駕著重機槍的吉普車與路虎並排,重機槍手不停地將黑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