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跑路,一回頭那女人還傻傻地坐在車裡看著他發呆!
“走啊!坐在那等死啊!”張小強衝她吼道,真不知道這傻妞怎麼活下來的。
“哦。。”她應道,走到張小強面前手足無措地望著他,眼眶裡含著淚水可伶巴巴地!
一根青筋從張小強額上冒出來,“坐到我後面”吼聲從他胸腔裡吐了出來。
只見她笨手笨腳地爬上腳踏車後架。
張小強用力一蹬飛快地竄了出去,“啊!!!!!!”後座的女人一聲尖叫。接著揹包一緊,張小強差點被那女人拉飛出去。
“又怎麼啦???”張小強停下車回過頭帶著哭音問道。“沒,沒坐穩。”她低著頭委屈的像個小媳婦,張小強二話不說快速地蹬著腳踏板。
張小強在腳踏車上騎著,她在後面坐著。
遇上她時已經到了下午三四點,他們趕了會路,天色開始發暗,張小強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片小樹林,小樹林靠著條小溪。方圓千米之內沒有人家,自然也沒那無處不在的喪屍。
我張小強用單兵鍬砍了些木頭點上篝火,火上架著呂鐵飯盒,飯盒裡煮著泰國香米。張小強不說話她也不出聲兒。
“你叫什麼名字”張小強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今天雖被她氣得死去活來,可一想到一個人時的那種孤寂,他忍了。
“楊可兒”她望著篝火,聲音悶悶的。
“楊可兒?”張小強撇了撇嘴,心裡有些鄙夷,可兒?那裡可?身上一股子透著屎尿味兒的惡臭,身子像沒怎麼發育,青澀!絕對青澀。別人胸前要麼是木瓜,要麼是蘋果,再不濟也是兩大鴨蛋。她呢?雞蛋,而且還是煎雞蛋。長相毫無特色,如果不是身上帶著些青春氣息,那就真的一點可取之處都木有啊!
“他是你什麼人?”想到那具被啃得支離破碎血肉淋漓地屍體,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
可能問道了傷心處她沒回答。
張小強想起曾在地上看到一雙男式阿迪達斯運動鞋,“他是你哥吧”張小強想起了妹妹。
“不是啦!是我老公啦!”
張小強瞄了她一眼,長成這摸樣兒還有人要?那位仁兄還真是飢不擇食啊!張小強對他承以無限地崇敬!向革命同志敬禮!
“這些天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張小強繼續問著。
她抬起頭一邊回憶一邊敘述者:“那天啊我和老公一起逛街啦。。。。。。。。”
病毒爆發的當天是她男朋友生日,他們一起請病假逃課去誑街。直到在超市買好食物準備到江邊的公園裡過二人世界。他們提著食物才出超市,“整個世界變了。”
“好可怕呀!街上的人全都發瘋了。。。。”她神情恍惚地說著。
街上百分之九十的的人陸續開始變異,丈夫啃食著妻子,媽媽撕扯著兒女,兒子追咬著母親。看著混亂的街道,看著瘋狂的人群,她嚇得腿腳發軟跪坐在街道上。她那喜歡玩遊戲的男朋友心理素質比較好,抱著她逃到一輛正在給超市下貨的貨車車廂裡。
“那些怪物不停的撞著車廂,打電話也沒人接,打110也沒人接,打爸媽的電話也沒人接,我好怕怕啊!”她一邊吃著米飯一邊說著。
“好久好久沒吃到米飯了,香。。”她嘴有些忙不過來,張小強啃著餅乾等她繼續說她的經歷。
“大叔!你包包裡有沒有肉啊?我好久好久沒吃過了!”她可憐巴巴地說著,嘴角上還留著一粒米粒。
“全餵狗啦!”張小強沒好氣地回答道,狠狠咬在餅乾上,想象著嘴裡嚼的是《黃燜狗肉》。
“沒有就沒有啦!!小氣!哦,還下了好多天的大雨哦。。。。”她邊吃邊說著。
大雨之後喪屍開始陸續進化,已經開始威脅到他們。
“怪物爪子不停地抓在車廂上,從早到晚一刻也不停,我好害怕它們把車抓破,還有怪物撞的車子都晃起來,好怕怕呀!還好我有老公陪我!”
就這樣她和他男朋友一隻靠著貨箱裡的食物和飲料堅持近了三個月。吃喝拉撒睡都在車廂裡,一隻到昨天。
“我和老公聽到有車來啦,我們就在車廂門縫裡看。。。。。。”
兩個男人開著一輛本田到了超市想找食物,可惜進去了出不來。她男朋友的老爸是個小貨車司機,她男朋友在家裡學過開小貨車。結果趁喪屍都往超市裡跑,本田被他男朋友順了一直開出城,到了郊區看到了小商店,喝了幾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