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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前面的人走得很快,沒有過多張望,將挎包摟在懷中埋頭走路,轉眼間就穿過小小的市場,走向聚集地靠湖邊的圍牆,張小強雙臂有力,轉動輪椅如飛,緊緊地綴在男人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市場,在市場區盯梢的兩名隊員剛剛轉身,發現失去了張小強的蹤跡,也沒有多想,以為張小強回到營地,轉身向營地走去。

張小強緊緊地盯著那個男人,心中已經將那人恨之入骨,別人不去偷,非得偷到自己頭上,要不是自己恰好看到那個包包,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遭了賊。

前面的男人一直埋頭趕路,對身後望也不望一眼,張小強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以前沒有被偷過,不知道真正的小偷是什麼樣的,只能跟在後面,準備到了無人處,將那人射傷,取回自己的包包。

86 不動則死

圍牆轉角後面,密密麻麻的站立著數十男人,這些男人拿著繩索大網,還有的提著大麻袋,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熊爺,他回來了,目標正跟著他,我們可以動手?”

先前趴在牆角向外窺探的男人看到張小強在向這邊接近,轉身跑向身後,向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回報。

中年男人四十多歲,一張鬍子拉碴的大臉尤為嚇人,半張臉頰被陳年刀疤劃地稀爛,皮肉翻卷,一道道傷痕如蜈蚣一樣糾纏交錯,一隻眼睛沒了,沒了眼珠子的眼眶只剩下一片慘人的白。

“不急,等他轉過牆頭在抓住他,希望他的身份真是傳聞中的那樣,不然就難辦了。”

被稱作熊爺,如同惡鬼一樣的男人說話的語氣不粗也不大,帶點北方味兒的口音,若不是看到他的臉,僅僅聽聲音,還會以為是個比較溫和的男人。

報信的男人聽到,向熊爺身後的人群示意,出來幾個拿著繩子和麻袋的男人一起走到轉角,靠在牆上凝神等待。

張小強突然間覺得心頭微微不安,似乎感覺有什麼事兒要發生,這讓他有些遲疑,速度減慢,片刻之後,他感覺到不安還是和先前一樣輕微,遠遠沒達到以前的那種危險警報。

這讓張小強錯誤的認定,在牆後有接應小偷的同夥,張小強抽出手槍放在腿上,再次加快速度,他已經對自己的槍法有了信心,三五個人還不放在他的眼中,前面的男人已經轉過牆角,張小強緊追其後,路面很是顛簸,顛簸的路面讓張小強有些分心。

待他轉過牆角,入眼是一群男人眼神不善的望著他,讓他心中驚疑,在他驚疑之間,一聲大喝,從他身邊撲出來四個男人······

張小強扭頭看到身側的牆邊,四個男人扭曲著面容,向他撲來,兩個拿著繩索,一個拿著麻袋,撲在最前面的男人空著雙手,雙臂張開向他抱來,四個男人想要活捉他。

張小強右手閃電般的握住放在大腿上的手槍,尚未舉起,想要抱住他的男人已經接近,男人曲成鷹爪的雙手離他的衣領只差一線。

張小強的左手驟然揮出,帶著一道殘影將男人的雙手砸開,反手扼在男人的喉間,五指瞬間收緊發力,巨大的力道讓他的左手扣死男人喉間的喉管,五指間的指甲,像切豆腐那樣輕而易舉的插進男人頸子上的皮肉。

“哈·····”

張小強大喝一聲,將男人喉間的撕開一條大口,一根血淋淋的喉管連著經絡扯了出來,鮮血飛濺中,男人噴出一口血沫,翻起白眼無力的軟倒在輪椅邊上。

張小強雙目如冰瞪著後面撲來的三人,頭臉都被鮮血蓋住,左手還緊抓著滴著血線的喉管,潺潺的血水像小溪一樣流下,慢慢露出喉管的森森的白。

三個男人保持著撲擊的姿勢,靜立在原地,似三座雕像,雙眼露出濃濃的恐懼,他們已經忘了自己的任務,眼中只有那接喉管和上面的血水。

“上······”遠處傳來一聲大喝驚醒三人,他們發出一聲野狼一樣的嚎叫,扭曲著五官,似惡鬼般繼續撲向張小強。

三聲槍響,三個男人仰面栽倒在地,無神的雙眼看著天空,鮮血從額頭上的槍眼溢位。

與此同時,在營地的圍牆哪兒。

“哪兒打槍?哪兒打槍?”四聯裝重火力組的組長靠在座椅上向上面的隊員詢問,聽聲音似乎離營地不是很遠,這讓無聊之極的組長有了興趣。

“不知道,我們看不到,是在聚集地裡吧,也許是裡面的傢伙火拼,誰知道呢?”

上面警戒的隊員望半天也沒看出麼名堂,他們的注意力大多放在市場區和湖邊,對離開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