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就是我老婆,不管是誰問你,你都要咬死這句話,記住麼?”
良子的表情很兇惡,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女人被嚇到了,她傻傻地點了點頭。
“拿著····這是老婆該做的事兒,以後在別人面前要和我裝的親熱一點,沒事和我吵上幾句,看到我累,給我端點茶水啥的,知道麼?”
女人再次點頭,接著,她醒悟過來:
“裝?為什麼要裝?裝你老婆?你給我拿的是什麼?天···大米,你哪來的,你不會去偷的?良子,你快和我給別人還回去,要是他們不依,我去陪他睡·······”
“啪········”
良子雙眼血紅,氣喘如牛的瞪著女人,女人臉上的巴掌印慢慢地浮現出來。
“聽著,你這個笨女人,從今後,你不用陪任何人去睡,誰都不用陪,包括我,你知道麼?我們有工作了,我們能活下去,可能吃不飽,可能會很累,可能會很苦,但是,我們會活下去,不用你去賣,不用你去忍受別人的虐待,也不用讓我的心再疼的流血,你明白麼?”
女人輕輕撫著臉上的火辣,她還在消化良子話中的意思,良子一把拉住她撫臉的收扯著她繼續朝前走,遠處就是靠近湖邊的圍牆。
“良子!李光良!!!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不說我不走·····”
名字叫‘然’的女人施展起女人的終極手段,一哭二鬧加上吊。
良子第一百零一次的回過頭看向身後,扭頭對女人說道:
“你手中的大米可能會被人搶走,因為他是我們的,不是任何人的,你還在這磨蹭什麼?”
這句話比任何話都管用,什麼東西最寶貴?糧食最寶貴,還是他們的私人財產。
兩人接近了圍牆,大門緊閉,圍牆上幾個站崗的揹著步槍正看向車隊的營地那邊,聽到身後的腳步身,不耐煩的吼道:
“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在這時候出來晃盪?不知道晚上宵禁麼?”
女人緊拉著良子的手,想要拉著她回去,被良子瞪了她一眼,拉著女人走到牆下。
“哈哈哈,幾位兄弟辛苦了,我和老婆出來晚了,正要回營地,趕巧,你們關了門,還請通融一下,讓我們過去哈。”
“且···扯淡吧,你和那女人身上穿的啥,別人身上穿的啥?在這兒編瞎話了?小心老子崩了你。”
那守衛是孫可富的手下,沒有武警的自覺,手中的步槍已經端起來瞄向良子,女人嚇的想要尿,渾身顫抖。
被槍指不害怕,那是假的,良子的冷汗嚇了出來,剛要開口,卻被那人看到身邊女人的相貌。
“哈哈,你小子想要拉著這個婊·子去打野炮?想過去行啊,先讓我享受享受,我舒服了讓你們過去。”“對啊··還有我···還有我···”“一個一個來,一個都不能少,我第三·····”
牆頭幾人肉喧鬧起來,他們往牆下走來,顯然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
女人勉強一笑,要上前去招呼,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的向後跌倒。
“各位恐怕不知道,中午東邊那而死了人吧?”
聽到良子這麼說,其他人嚴肅起來,死的是他們的弟兄,如何不知道?
“我和幾個朋友一起收的屍,死得可真是慘啊,有個弟兄被炸得四分五裂,腸子都掛在天花板上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惹惱了我,我蹦了你·”一隻冷冰冰的槍口頂住了良子的腦門,良子眼角死死地瞄著黑黝黝地槍口:
“我說,死了那麼多的弟兄,你們的孫爺聲而都不敢吭一下,不就是怕那邊耍橫?老子就是那邊的人,中午剛登地記,照了像,明天他們找不到人,你說你們的孫爺會不會將你交出去賠罪?”
“通······”槍托砸在良子的腦門上,良子摔出去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女人尖叫一聲撲在良子身上抱著他哭。
“你以為你是誰?就算你是那邊的有什麼樣?你是個什麼身份?憑什麼能讓我頂罪,老子現在就殺了你,老子倒要看看會不會給你賠命?”
“咔·····”槍栓被拉動,手中的步槍瞄向良子,女人緊緊地閉著眼睛,死死地抱著良子,準備與他一起死。
“操你大爺的,他們總共才多少人,你他·媽的還以為跟你們一樣,上千號傻逼排隊尿尿?老子今天就把話放這,老子等你給我賠命,你這孫子。”
良子沒有求饒,他豁出去了,為了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