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發動衝鋒,衝鋒中,一枚枚銀光依次從他手中射出,追在前面的銀光後面將貓眼全身籠罩。
這一次大家才看清,一閃即過的銀光到了貓眼身前,貓眼看似平靜站立。其實身體在微微顫抖,每一次顫抖,飛過來的銀光總會落到她身後。
溫文快速接近,他已經明白了微笑和飛刀無效,他準備動真格的,拉近到五米的範圍之內,溫文大喝一聲,左手突然灑出一大把鋼釘,三寸長的鋼釘在空中散開,朝著貓眼的眼睛,接著溫文瞬間加速,直直地撞向貓眼,右手用一種怪異的姿勢倒握著短刀,儘量將刀刃貼在袖口,只有一個人看到他手中的短刀,張小強。
溫文的攻擊姿勢非常陰險,用鋼釘模糊對手的視線,手中暗藏著短刀,只要他貼近貓眼,就能出其不意切開貓眼的頸部動脈。
面對鋼釘,貓眼動了,雙手彈起,手指連連在鋼釘間彈動,將十多枚鋼釘彈飛,飛出的鋼釘毫無規則的在空中翻動,其中有一半是翻滾旋轉著飛向撲來的溫文。
溫文面對飛向自己的鋼釘毫無所動,任由鋼釘刺在自己的身上,突然揮起左手,反手狠狠地拍向貓眼的眼睛,拍出去的同時,毒蛇一般隱藏在身側的短刀動了,順著腰間扭動的力道,直直地切向貓眼白嫩的頸子。
眼看溫文就要對貓眼一擊必殺,卻看到溫文左手猛地拍到空出,身子前竄出去,恰在這時,他的絕殺也落到了空出,又因為他在腰部之前扭動用力,完全失去了平衡,向陀螺一樣旋轉著摔在塵埃中,落地的時候,溫文不由自主的揮動著短刀在身邊划動,不想讓貓眼靠近他,直到一隻冰涼右手的鋒利指甲扣在他的眼皮之上,他才喘息著停止掙扎,像一具屍體般一動不動。
“好!!!哈哈哈····貓眼··好樣的,待會我讓人給你送一瓶洗面奶,讓你天天摸臉摸個夠·····”
張小強發心中出了一口惡氣,大聲讚揚著貓眼,貓眼為廣大的男同胞報了大仇,值得張小強對她特別關照。
聽到張小強的喝彩,溫文英俊的臉龐殷紅如血,他在張小強的眼中難道就值一瓶洗面奶?心中一股邪火讓他差點失去理智,想要與張小強拼個同歸於盡,只是眼皮上的冰冷一直沒有離開,讓他硬生生的將怒火壓抑住。
貓眼受到張小強的獎勵,而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那張臉,表現的很是欣喜,嘴角微微翹了一下,算是笑了。
張淮安趕緊上前和溫文商談交接的事兒,這時遠處收尾的黃泉帶著陳葉向這邊走來,之前發生的一切已有隊員給他報告,他相信有張小強在這兒,不用他表示什麼,老老實實的在後面清點物資。
剛剛走過來,黃泉就看到了神色不自然的趙小波,趙小波沒有看他,而是盯著黃泉身邊的陳葉,陳葉臉上的黑巾已經取下,這麼多天下來,她也習慣了將臉露在外面,看到趙小波在望她,衝趙小波露出一個微笑,右手卻環過黃泉的左臂,向趙小波宣示主權。
張小強不想和趙小波參合什麼,他也不願意和女兵營參合什麼,他是一個不太大方的人,所以,他讓張淮安與趙小波商量後面的事兒,自己牽著小黑黑,帶著正在自省的楊可兒與其他幾女,一起向營地而去,在他身邊,黃廷偉和呂小布將這些天發生的大小事務作出彙報。
張小強沒有因為敲詐了一百八十噸糧食而感到開心,相反,他心中的抑鬱在疊加,到了營地,在營地雞飛狗跳四處奔逃的人群中,他將小黑黑趕進了一處澆菜的水池子中,讓變異水蛇在水池子裡泡澡,自己帶著黃泉呂小布到了會議室,進到會議室,王樂卻早就坐在裡面等著張小強。
張小強衝王樂點頭,坐到主位,拉開了衣襟和戰鬥護甲的拉鍊,對王樂說道:“先等等吧,等張淮安和黃泉都過來再說,順便去把醫生那傢伙給我找來,我們要開了會。”
王樂點頭轉身離開,張小強望著黃廷偉疑惑的問道:
“營地不是一向都有糧食儲備麼?為什麼會差這麼多?我們發行了多少噸糧食的米票?”
張小強很不理解,這一次擠兌事件差點將營地逼到了絕路,可是按說不應該,營地一隻再用各類物資收回米票,張淮安的飯店每天收回的也不少,可是偏偏會出現糧食不夠,這讓他奇怪,懷疑有人在搞鬼。
“我們一共發行了大約八百噸米票,其中收回的又再次發出去,形成滾動,逐漸取代以前的貨幣單位,其實我們本身的糧食不是很多,每天都在消耗,而一些交易,或者酬勞本身是要用到米票的,所以我們透支了。
最大的透支是書籍那一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