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籠罩他的掌影消失後他又向一棵距他丈外的一棵樹連出幾掌。只見一串掌影擊向那樹。最先到第一掌擊在樹上沒有什麼反應。第二道掌影擊在樹上那棵樹開始晃動了,隨後跟到的掌影一掌比一掌強勁,最後那個掌影印上去後那棵樹“喀嚓”斷為兩截了。這是他“寒星十擊”中的“流星擊雁”
這套功夫正是他自己所創的“寒星十擊!”
當年雖以一身蓋世武功名震江湖,可是那些武功再歷害也是前人所創。雖然他可以把各種武功集合起運用自如似一套功夫。那時他就明白如果自己不獨創一套屬於自己的武功,就算他可以成為一個絕世高手,但是他不會成為一代武學宗師。他不會留名千古的。
他和柳依雪過隱居生活時候,遠離了江湖恩怨情仇,他開始靜下心琢磨開創一套武功。真正的只屬於自己的。而不再是別人傳授或者和別人交手而盜學來為己用的。但沒想到他才創出兩招的時候就遭受了那場劫難。被困的那些歲月,後八招在他的腦海裡已有了雛形了,只是他當時中毒太深,無力使出驗證看其結果。後來他身上的毒解了以後,他重新改進了這套武功。並在石室中練了三年多了。只是沒有放開施展過。也一直未實戰用過。這套武功是他的心血!這套武功他不會輕易顯露的!什麼時候用,也許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把“寒星十擊”整套武功在大雨中痛快淋漓地施展了出來!一邊發出怒吼,釋放著心中的憤懣。聲音摻糅進風雨聲中向四處擴散開來。嶽天楊向天空伸出雙手。他看著自己那雙手。可以排山倒海的一雙手,如今想抓住一份親情卻也是這樣的難。
整套武功使完後心中的鬱悶也釋放不少,他開始往回走。在這風雨的寒夜裡,踽踽獨行,體味著一份只有自己知道的心情。閃電不時在天際劃過撕開重重夜幕。“虺虺”的雷聲不斷響徹夜空。
他回到那間破茅屋。他把範甲放出解開他的|穴道,範甲在黑暗中用微細的聲音說:“大俠你回來了?”
嶽天楊打著火摺子把帶回的饃扔給他,“我給你帶回來了吃的了,你吃吧。”
範甲身子不停的打著擺著。捧著饃的手也不停地抖動著。嶽天楊看出他是病了。
嶽天楊問他:“龍先生是誰?龍夫人又是誰?”
範甲抬起頭說:“龍先生就是太子。龍夫人是柳依雪。”
嶽天楊故意問:“那這個柳依雪是以前是什麼人?”
範甲是一個聰明人,他雖然不知道嶽天楊為什麼會對他們的事知道那麼多,讓他費解,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嶽天楊對太子和柳依雪的事情很感興趣。而且知道的好像還不少。所以他也就不敢騙嶽天楊,怕被識破後自找苦吃。說實話,他現在可經不起嶽天楊折騰了。
他老實說:“柳依雪是曾經江湖第一高手賀星寒的妻子,是太子看上後最後搶回來的。”
嶽天楊又問:“那柳依雪現在嫁給太子了嗎?”
範甲又咳嗽起來,他咳嗽了一會兒說:“是的,她嫁給了太子。她是為了她和賀星寒的孩子才沒有辦法答應的。”
他現在心裡判斷嶽天楊當年一定是賀星寒和柳依雪的舊識。只是他做夢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人就是當年的賀星寒。
嶽天楊心裡一陣痠痛,他明白柳依雪委曲求全的一番良苦用心。太子一定拿他們的孩子威脅過柳依雪她才不得已而下嫁於他。自己的兒子名兒還叫賀知凡這說明柳依雪沒有讓他認賊作父,這是他最欣慰的。想到此處嶽天楊心中對柳依雪的思念和歉疚更甚,對太子的恨更重!他再沒有問別的。這個人是個滑頭,他又答應不殺他,問的多了他怕範甲到時會和太子們判斷出他的身份來。如果他們有一天知道自己就是當年的賀星寒又是會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但是他們現在做夢也想不到他就是當年的江湖第一高手!誰也想不到!當然,他想,應該讓他們知道的那一天,他不會再隱藏自己的身份!
這個簡陋的破茅屋經受不住這樣的風雨,屋裡開始到處露雨,這個茅草屋也不再能擋風遮雨了。地上也到處是雨水。連個坐的地方也沒有。範甲坐在滿是泥水的地上,身上的衣裳也溼了一半。他更覺得徹骨地冷。上下牙齒不停打架。身子更是像癲癇病發作的病人不由自己抽搐著。只是他不敢做聲更不敢抱怨了。
嶽天楊看著外面,現在是一個徹底被風雨肆虐的夜。風雨聲此時在他聽來更像一支蒼涼
的歌,在他的心頭,憑填幾許愁悵。他也開始覺得身上有點冷了。如今的感覺,真是身心兩悽然。
就在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