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孝儒當著眾人的面不好意思說自己被人耍了,就將錯就錯說:“多謝嬌妹掛念家父,家父只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
黃嬌說:“這我就放心了。”
“嶽先生嶽姑娘好?”
何孝儒禮貌的問候與黃嬌同桌的嶽天楊和嶽小鈺。他看了一眼杜湘,他不認識杜湘,而杜湘又沒有什麼起眼之處何孝儒對他不感興趣。嶽天楊和嶽小鈺也禮貌的回問了他。嶽天楊覺得這孩子怪可憐的,被黃嬌當猴耍。
何孝儒坐下後才對相貌平凡的杜湘感了興趣,因為他看到杜湘放在桌上的刀了。這柄刀可比杜湘本人叫人矚目多了。
何孝儒站起身重新審視了一下杜湘遂問:“請問閣下是否就是號稱閃電快刀的杜兄?”
杜湘站起著說:“在下正是杜湘,至於什麼閃電快刀在下愧不敢當。”
何孝儒一聽他正是杜湘就對他有了敬意。
“杜兄的大名小弟早已是如雷貫耳,今日真是三生有幸見到杜湘兄了,改日有空我希望能和杜兄切磋一下武藝。”
言外之意他想和杜湘比劃比劃。
杜湘說:“到時還請何兄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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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嬌真想大聲對何孝儒說一句——你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們剛坐下陳西浩就走進了酒店。他剛從憩柳園回來,他今天的心情是非比尋常的好。昨晚他第二次得到了雪玲瓏,為了這美妙的時刻他夢寐以求期盼了一百多天。雪玲瓏不但徹底滿足了他還把的靈魂和肉體整個溶化了。那種超越情慾巔峰的致命快感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根本得不到的。別的女人也做不到。這個女人床上的功夫真讓他瘋狂。那一刻他竟萌出一種是不是把雪玲瓏殺了好永遠佔有她的念頭。當然那只是個念頭。
“陳大哥怎麼你也來了?”何孝儒站起來親熱地問。
他認識陳西浩,因為他哥和陳西浩的關係非常好。
“是孝儒呀,你怎麼跑來了?我正想著過幾日去何家寨看你們呢。”
陳西浩春風滿面。
黃嬌笑著對陳西浩說:“陳大哥今天怎麼如此高興?是偷吃了人家的糖還是——偷敲了人家的門?”
一提這敲門陳西浩心裡就打顫。
他裝作一副無可奈何樣說:“黃姑娘就愛拿人開心,我陳西浩誰都不怕,就怕你。”
心裡恨不得給黃嬌一劍才解恨。這丫頭太損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黃嬌還想說什麼陳西浩忙把話岔開:“今日大家都在,孝儒也來了,我真是高興,這頓飯我做東。”他真怕黃嬌再說出什麼可怕的話來。
“既然陳大公子這麼大方那我可就要點菜了。”黃嬌把店小二叫來吩咐道:“把你們店裡的好菜好酒每樣都上兩份來。”
小二乍舌說:“小姐,這可得上八十多盤菜,四十多壺酒啊!”
黃嬌不悅地說:“你是怕我們吃不起嗎,我陳大哥可是有名的財主,你說呢陳大哥?”
“財主不敢當,”陳西浩和善地笑著說:“既然黃小姐點了你們就照上,錢是不會少了你們的。”
他在心裡又把黃嬌捅了一劍。
嶽小鈺見黃嬌有意和陳西浩過不去心裡有些不高興,陳西浩是大丈夫大英雄不願和黃嬌一般見識她倒是能說說黃嬌。
她對黃嬌說:“姐姐你也太浪費了,這麼多酒菜我們怎麼能吃得完?”
黃嬌笑著打趣她:“妹妹你急什麼?咱們花得又不是自己的錢,反正陳公子有的是錢,不花白不花。莫非花陳公子的錢你心疼了?再說你心疼做什麼?”
嶽小鈺被黃嬌說的面色赧然就不再說話了。這一刻她也明白,她這輩子是別想說過黃嬌了。
黃嬌又瞅著何孝儒問:“你覺得我點的酒菜多不多?是不是太浪費了?”
何孝儒不好意思看了眾人一眼違心說:“根本不算多,上次我請客要了一百多道菜五十多壺酒呢。”
這孩子沒說假話,只不過上次他請的人有五十多個。
結果黃嬌要的酒菜一桌子根本就擺不下,何孝儒很聰明的把兩張桌子並在一起才勉強擺下。看著酒菜如山黃嬌開心地笑了,何孝儒也陪著她笑。
“吃菜吃菜。”陳西浩一臉假笑。
杜湘和嶽天楊相視一眼帶著幾分苦笑拿起筷子。看著堆成小山似的菜他們真不知該先在哪個盤子裡動筷子了。
黃嬌津津有味吃著說:“這種感覺真好,你隨便把筷子放到哪都能挾到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