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與她同行的姿態。
兩人到達古羅馬廣場時,程愛瑜邊走著,邊做導遊,給喬疏狂將這一些,她從爺爺口中知道的故事。而就在他們停下腳步時,又一對新人,闖入了他們的視線裡。他們真背靠在平臺的欄杆上擁吻,放開時,兩人深情對望,涓涓情意瀰漫在這片土地上,似乎只要看著就能感覺到他們之間那股甜蜜與幸福。
而他們身後立著的,是胸圍的塞維魯凱旋門!
這一刻,她突然想起景煊的話,一個奇怪的念頭有心而生。
也許這次回去,她該回答——願意。
這樣,她應該也能像這位新娘一樣,綻放如此溫暖幸福笑容了吧!
在路邊的餐廳吃了點東西,之後,兩人去了一座教堂。
“羅馬是教皇的所在地,這裡的教堂相對歐洲其他地方而言,更加的輝煌華麗,歷史悠久。我小時候就有個願望,如果有機會,我很希望在這裡舉行婚禮。”程愛瑜偏過臉,看著喬疏狂,微笑中夾雜著一份回憶時的青澀,與淡淡的憧憬。
“如果你選擇的認識我,我會給你完成這個願望。換了別人,你結婚那天,我一定定下這裡所有的教堂,報復你!”喬疏狂嘴角勾著笑,眼神在笑,眼尾在笑,只有心沒有半點笑意。
程愛瑜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
而這時,一個漂亮的金髮小女孩,捧著一束象徵純潔的白玫瑰,走近程愛瑜,卻在她身後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跌倒。但那孩子壓根沒哭,雙手撐著地面爬了起來,抱著那束花,就又要往前跑。
程愛瑜看見她小腿上蜿蜒著一抹紅痕,趕緊蹲下身,抓住那個小女孩,伸手指了指她光裸在外的藕色的小白腿,告訴這孩子她受傷了,需要處理傷口。接著就從手包中取出消毒溼巾,輕輕地給她擦去了血跡,並用一塊OK繃,將傷口繃住。就在那個孩子,對她道謝的時候,孩子的母親找來了,聽了孩子的話後,熱情的邀請程愛瑜和喬疏狂,留下來參加她妹妹的婚禮。
“歐洲各種風格的教堂,我看過無數個,可教堂裡的婚禮卻是第一次參加。”坐在教堂中的排椅上,有些興奮的程愛瑜,轉頭對喬疏狂說著。
喬疏狂無聲挑眉,向她詢問。
程愛瑜壓低聲音,嘴角染著一抹淺笑:“因為他們太幸福了,我會嫉妒的。”
“那為什麼有參加了!”喬疏狂引導著她,就是想讓她正視自己,從來不願意正視的東西。即便在她正視了之後,她這心裡恐怕就更沒有他了,但他還是做了,不論是出於何種目的。
“……”程愛瑜一時語塞,望著喬疏狂很久,斟酌著,將胸中糾纏不清的東西拋開,才再次開口:“因為——我也想要幸福一點兒!”
話音落,就位的唱詩班,開始歌頌……
走出教堂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夕陽的光線,卻依舊是暖暖的金紅色,灑向街道,猶如在街道上灑了一層淡淡的金粉。
程愛瑜和喬疏狂並肩漫步,人影被夕陽的光線拉的長長的,卻一直追隨著他們的腳步,緩緩前進。
他們無聲的走著,步行到了離教堂不遠的羅馬鬥獸場。夕陽的光影,在鬥獸場斑駁的外牆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她走近,觸控那牆壁,似乎是在感受這裡的歷史氣息。而就在他們的正前方,又遇見了一對情侶。
他們親密的相擁著,好像在練習法式溼吻。
而就在感覺到他們走近時,兩人分開,卻毫不吝嗇的朝他們揚起喜悅的笑容,似乎再跟他們分享著屬於自己的那份歡樂。
“很酷的地方,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在這裡結婚。”喬疏狂立在一旁,雙手插在兜裡,悠閒自若的說著,嘴角始終掛著他招牌式的微笑,優雅中透著淡淡的痞味兒。
轉眸,程愛瑜偏過臉,睨著他。許久,她才收回視線,斂起目光中透露太多的情緒,接著他的話題,感嘆說:“喬疏狂,如果有人在這裡舉行婚禮的話,我想,有句話,最合適用在這裡宣誓。”
喬疏狂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示意他繼續說。
程愛瑜有些好笑的,說出那串英文:“If_you_do_not_leave_me。I_will_by_your_side_until_the_life_end。”
“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喬疏狂用中文將這句話直接溢位,眯著眼睛,直勾勾的凝視著程愛瑜的眸子,橋了好一會兒說:“誓詞很美,但也要有合適的人,配的上這句才成。”
而你,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