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壁爐燒著火。壁爐的前面有張搖椅。
德國老夫婦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們,給了他們一個很不錯的晚宴。然後李普就在帕克斯的要求下,躺在了壁爐旁邊的搖椅上,然後蓋上了厚厚的毯子。德國老人微笑著走過來,他帶來了比較烈性的松子酒和蘋果卷。
“上士,來點吧”德國老人說著,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然後又給帕克斯上尉倒了一杯,“我的了傷寒的時候,通常就是喝酒,然後發一身的汗。這樣就好多了,瞧瞧,我現在的身體,很棒”說著他特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以示自己很強壯。
帕克斯微笑著將他的話翻譯給李普聽,這讓本來有些不敢喝烈酒的李普不由笑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喝過烈酒,但是這一次,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來。並且還吃了好些蘋果卷。然後和帕克斯以及德國老人說這話,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很難想象會有德國人對我們這麼好”李普在睡之前還嘀咕了一句。但是德國老人聽不懂,他好奇的看著帕克斯,希望能夠得到翻譯。帕克斯上尉如實的告訴了他。
“對於你們來說,我們現在算不算入侵者呢?”帕克斯上尉接著李普的話說著,“現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會和一群軍人一起,以這樣的形式進入德國。”他看著老人,覺得他就像是所有普通的歐洲人沒有什麼兩樣,在他的身上絲毫看不出法西斯帶來的狂熱,或者對德國納粹的那種盲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