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給你帶到了,要不是你今天身子不好,我才不願代你去做這些事情呢。”溫司樂曖mei地笑了一下。
“溫司樂何必揶揄我這個副級的司官?倘若我人好好的,又怎麼會故意要你去拋頭露面?”紅衣女子掩袖笑著,但是臉色竟然蒼白若紙,看來她是真的人不舒服。
溫司樂嘴角上揚:“張司樂何必句句是針?你是司制監的麼,管刺繡的是不是?”
著紅衣的張司樂聽了,從她躺著的那張軟榻上站起身來:“好了,該佈置的,我已經命人做好了。”她轉身欲走,卻被溫司樂叫住。
“何事?”張司樂偏過頭來看他。
溫司樂輕啟薄唇,又止住了,搖著頭說了句:“沒事。”
“那就有勞溫司樂了。”張司樂說完,便邁著蓮步走了。
在場的三十幾個人聽著他們的談話皆面面相覷,只有周圍的女史和宮婢泰然自若,彷彿這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
蕭鬱蝶也很莫名,哪有上司被下屬牽著鼻子走的……
“蕭鬱蝶,參選的人一共有三十二人呢。”白沁舒拍拍蕭鬱蝶的肩膀說。
蕭鬱蝶有些無奈,她不知道該說白沁舒是心思縝密,還是天真無邪……
溫司樂過了好一陣子,才轉過身來對著在場的人說話:“既然你們都選了司樂監,那麼從現在開始,不管你們待會會不會被入選,都是自己人。”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無一不高興自己選了個明主。
“好了,正選分三場,我先說第一場的內容。”溫司樂有條不紊地說,這跟他懶散的外表相反,“你們一共有三十二人,剛才張司樂已經透過訊息把繁瑣的事物設定好了。所以,排在前面的十六人,先到宮婢那裡去抽取骨牌,不得有異議。”
蕭鬱蝶聽後,就徹底無語了。從初選到現在,她一共抽了多少張牌了呢……此刻,她正好排在前一排呢。
人群開始緩緩地移動著,這次,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抽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