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天上,一個地下。兩人都注視著對方,從雙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對對方的重視之意。
單飛翼動了,“翼之斬”長刀結成金刀,金刀的形狀好像鳥的羽毛一樣,去勢飄飄悠悠,飄忽不定,劈向林驚風。
林驚風見這刀來勢詭異,不敢貿然還擊,目不轉睛的瞪視著羽毛金刀。當羽毛金刀斬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急速,閃電般的劈下來。
這突然出現的變化,大出所有人的意料。林驚風也是不及多想,連忙將手中的長槍向上一舉,格擋下劈的金刀。右腿用力一蹬,身體迅速後退。
在金刀和長槍接觸的剎那間,長槍被一劈兩段,金刀貼著林驚風后退的身形,劈在地上,大地龜裂,裂出一道二十多米的長痕。
而林驚風也退出有百米遠,有驚無險的躲過了詭異的一刀。
剛才的變故,把尋凡也嚇了一跳。連他都來不及營救,要不是林驚風應變快速,這一刀必將他一劈兩半不可。
而單飛翼的這一刀先慢後快,確實詭異的很,要是換了別人,極有可能喪命刀下。這第二個回合,林驚風完全處於下風,還折損了兵刃。
林驚風並沒有看著單飛翼,而單飛翼也沒有再出手,淡淡地注視著林驚風,也許他認為勝券在握了。
林驚風看著手中折斷的長槍。黯然神傷。
“老夥計,你跟隨我征戰多年了,不想今天你傷損了。你也累了吧,就歇一歇吧。”斷槍消失,被他收進源戒中。
他這句話震驚了全場,跟隨了他多年。那不是說,這是一杆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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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當初沒有修煉時就是再堅硬的金屬,也不能和此時的兵器相比。那些得到修煉機遇的人幾乎到得到了一把適合施展功法的兵刃。
可林驚風卻只用一把凡兵,卻和修煉之人戰鬥,那他對兵械的掌控高到了什麼地步哇。
林驚風身體一震,身上的盔甲和背上的長劍都飛上了天。左手一揮,盔甲消失,順勢接住了下落的長劍,長劍在左手上一放,劍鞘也消失了,全都進入到源戒中。
此時的他身穿白色勁裝,更顯英氣。剛才的動作瀟灑至極,大大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就連金姣也是美目微張。
右手提劍,看著空中的單飛翼。
“此劍由冷金打造,名為‘寒雪’。我還沒有用它來真正的戰鬥過,你是他的第一個對手。我必敗你於劍下,作為我的老夥計折斷的補償。
這冷金不是天地奇源,只是一種特殊的金屬。總是散發著冷氣,由他打造的兵器,施展金水功法相得益彰,威力翻倍。
單飛翼出手時和他大度的言語大不相同,話是場面話,動手卻毫不留情。而且使用這種詭異的功法,有偷襲的嫌疑。
雖說兩軍交戰,本也無可厚非。但用大度的言語鋪墊,也不是完全的豁達之人。尋凡和林驚風都有同感。
林驚風揮劍出手,經過“寒雪”劍轉化的源氣威力果然倍增,比單飛翼略低的境界,先戰兩場的消耗,被這把劍給抵消了。
兩個人空中地下,源氣飛蕩,功法頻出,打得不可開交。
兩個人都是金水源氣的修煉者,對金水源氣的掌握都極佳。
金生水,二人都深知這兩種源氣的生克之道。在一個人施展金源氣功法的時候,另一個人就必然施展水源氣功法。在金源氣的滋生下,水源氣成了他們最好的防守手段。
二人你來我往,刀劍相擊,源氣生克,功法的轉換頻繁。誰也奈何不了誰,短時間之內分不出上下。
他們若想分出個勝負來,恐怕只有看誰的源氣儲量夠足夠多了。或是誰有壓箱底的絕招。
要是前者,與林驚風不利,他畢竟先戰兩場,消耗不小。
一直緊張觀戰的尋凡,隨著戰鬥的進行,漸漸地鬆弛了下來。
他知道林驚風最近的進步,他學到了司徒悠的一個強大的功法,可林驚風從來沒有施展過。
那個功法的威力尋凡是知道的,若是司徒悠施展,尋凡也不是對手。就是林驚風施展,雖然不能達到司徒悠的境界,但那威力也是不可小覷。
他也不敢完全鬆懈,不知道單飛翼還有沒有後手呢。不過即使他有後手,相信以那個功法的威力,林驚風不會有性命之憂。
二人的金水大戰,人影翻飛,金水相生,金色和白色光芒閃爍,場面煞是好看。
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住了,金姣原本媚意十足的臉上也凝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