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事業不容易。所以很冒失的把漁場轉包了下來。其實治療漁場魚病用的是我家祖傳下來的一種魚藥。為了治這魚病,我把祖傳的魚藥全部用光了。以後就算是再爆發魚病,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所以,既然東昇漁村的養殖戶想要把漁場要回去,我也是同意的。但是我家祖傳的魚藥也是很寶貴的。用了以後就沒有了。我希望能夠得到合理的補償。昨天魚得病的時候,漁場值多少錢,現在漁場值多少錢。這個差距大夥都是看得很清楚的。你們說我的魚藥價值喊得太高。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種魚病,農大的教授當時都沒有立竿見影的好辦法。我的魚藥卻能夠奏效。而且這種魚藥以後有錢也買不到。不說,要你們將這個差價補給我,至少也要給一部分。李鎮長,你說這個要求合不合理?”
李廣木點點頭:“合理,當然合理。不過你剛才也說了,農民幹事業不容易。他們家裡都不是很寬裕,也拿不出多少錢來。能不能適當給一些。你看怎麼樣?”
這裡還在談著,突然有人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是阮成航的老婆馬四鳳。
“不好了,不好了,漁場又發病了。”馬四鳳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邊才開始談判,馬四鳳就已經把漁場又當做了自家的了。跑到漁場去守著,生怕羅正江兩父子偷偷地捕撈。沒想到快到中午的時候,漁場裡的魚又開始浮頭了。
這談判自然只有暫時停下來。張文成作為農業局獸醫獸牧辦主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