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嘴巴像離水的魚兒那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視線越來越黑,當世界即將失去光彩的時候,有一隻大手抓住了他。鄭秋努力讓眼皮抬起一條縫,發現是和他們一起上天舟的那名穿背心的修煉者。
背心男人一隻手抓住鄭秋的胳膊,一隻手拽起師傅的衣領,把他們像兩條鹹魚那樣拎回一層。
哈呼、哈呼、哈呼,剛進入一層,捂住口鼻的感覺便消失了,鄭秋和師傅坐在地上,張著嘴大口呼吸。
“咳、咳,”鄭秋吸氣吸得太猛,一口唾沫把自己給嗆到了,“謝,咳,謝謝。”
背心男人皺著眉頭:“你們不是修煉者,那你們來坐天舟幹嘛?”
師傅喘著氣答道:“不……不是,我們是去乾雲宗。”
“去乾雲宗?你們?”男人上下打量著他們,“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們去做什麼。總之天舟二層你們不能上去。”
鄭秋好不容易緩過了氣,不解的問道:“剛才怎麼會這樣,我們怎麼就……”
“哼,你知不知道天舟現在有多高?上面空氣如此稀薄,即便是修為高深的人,也要花大力氣維持護體氣盾,你們沒丟性命就不錯了。”
一旁師傅拱手施禮:“謝謝,謝謝救命之恩,不知恩人怎麼稱呼?”
“震酒。舉手相助,算不上恩人,你們快回隔間裡老實待著。”震酒揮手讓鄭秋兩人回去,自己卻反身走上了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