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滿是歲月刻下的皺紋。

若不是他的舊宗服繡有藍色雲紋，和其他弟子穿的一樣，鄭秋還以為這是乾雲宗長老。

他側過頭，小聲向鄭治松詢問：“爺爺，這也是乾雲宗弟子？年紀這麼大？”

鄭治松老臉顯露尷尬之色，回答道：“你爺爺也是弟子呢！乾雲宗又不是按年紀給職位。”

“哦。”

鄭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名老弟子著實讓人好奇，不如靠過去看看。

他走到攤位前，彎腰檢視那三本正常的功法書。

這名乾雲宗老弟子看到有客人來，顯得很高興。

搓著手笑眯眯地介紹：“這三本可是好功法呀，貴客買了它們，修為境界絕對能突飛猛進，突破什麼氣華境、氣耀境都不在話下……”

木桌上擺的三本功法書，一本煉氣勁為主，兩本煉體為主，鄭秋在其他攤位上都見過，屬於遍地都是的大路貨。

他直起身，打斷老頭的話：“咳咳，這三本功法其他攤位也有，而且比你標的價格更便宜。”

老頭翻開功法書展示，一邊勸道：“小兄弟你這麼說就不對嘍，所謂一分錢一分貨，這價錢貴，那是因為我這書質量好。

瞧，多結實，怎麼扯都扯不爛，這可是上好的紙張……”

話還沒說完，老頭手裡的功法書就傳出呲啦的破裂聲，大半塊封面被扯開，耷拉了下來。

鄭秋搖搖頭，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老頭看到後大為著急，好不容易等來一位貴客，怎麼能放跑呢。

他趕緊拉住少年的袖子，說道：“等等、等等，貴客請留步！

我這裡還有其他功法書，你瞧一瞧，保證不會後悔！”

鄭秋回過身，看到老頭指向那些簡陋的手抄冊子，疑惑道：“這些也是功法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