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了,你的公司誰要幫你顧?你確定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一旁始終沉默的傅薔望了望得意的朗立冬,再瞟向俊臉鐵青的朗月朔……不曉得為什麼,她也好想笑。
“你並沒有跟我請假。”
“哎呀,大家同學、同事這麼久了,你就別跟我計較了嘛!”
副駕駛座上的常拓駒嘻嘻陪笑,對開車駕駛的頂頭上司殷勤的又遞煙又遞水的。
“立冬昨天下午臨時打電話給我的嘛,我想說又有的玩又有的吃,這麼好康的事情我要是沒跟上豈不是愧對我們常家的祖訓。”
朗月朔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你們常家有祖訓?”認識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說。該不會是幾秒鐘前瞎掰出來的吧?
“啊不就是混吃等死咩。”
常拓駒笑得痞痞的,企圖以五百燭光的燦爛笑容化解老闆眉宇間烏雲密佈的不爽情緒。悄悄轉頭望向後座的朗立冬,見他跟傅薔頭頂著頭靠睡在一起的懶貓模樣,他忍不住對著那兩張睡顏齜牙咧嘴。
媽咧,睡覺就睡覺,竟然還靠得這麼近?
八成是故意刺激人的,讓駕駛座上的朗月朔不需要回過頭只要從照後鏡瞥一眼,就能將他們兩人無形間顯露的親密瞧得一清二楚。結果悲慘的就是他這條無辜的可憐蟲了,一路坐在炮臺的旁邊當炮灰。
“我說阿朗,你會不會太自虐了一點?”
看似閒懶的轉頭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常拓駒右手靠在車窗旁撐託著下顎,夾腳拖鞋早已被他甩開,弓起了修長的左腳大剌剌的踩在椅子上,這樣的他儼然就是當年那一個老是向資優生朗月朔揮拳挑釁的小流氓。
“你不是不知道立冬跟傅薔這一次出來旅行是想要幹什麼的,人家小倆口晚上甜甜蜜蜜的關在房間翻雲覆雨,你是想要坐在外頭喂蚊子數心酸嗎?”
掌控方向盤的朗月朔大手驀地捏緊,峻著臉色沉默不語。
“你呢,要是沒有跟弟弟搶女人的勇氣,就乾脆放手!憑你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你別困著自己了,都幾年了?我都幫你覺得累。”
“別說了。”
或許是因為在死黨的面前,雖然只是簡短的三個字,朗月朔卻沒有掩飾語氣中的沉重與痛苦。
“行,不說就不說,反正這一次出來我就是想看你傷得更痛一點!痛過了頭,就死心了。”
常拓駒倒也乾脆,真的沒有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