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點委屈,但是還是很聽話的上去了,嚶嚶嚶嚶沒有屋頂外面太陽好曬的,銀家又得蛻一層皮了嚶嚶嚶嚶蛇皮會越來越厚的銀家腫麼嫁的出去!
一群人圍觀著,完全不知道歌滄瀾到底要幹什麼,石泰峰將軍皺著眉頭,還是讓人把門開啟讓歌滄瀾出去。
歌滄瀾又回到了蟲海,那四艘海盜船還在原地,那艘被她弄壞了膜的船上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各種各樣的蟲子所覆蓋,其他三艘,也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在膜外試探或者探索般的飛著,裡面甲板上已經沒有人了,估計都躲到船艙裡去了。
此時船艙裡,有人滿頭大汗的扒拉著圓形的窗戶往外看,看到那邊飛過來的飛行船,頓時瞪大了眼,“剛剛跑走的煞星又回來了!”
“胡說八道!哪個傻瓜都逃跑成功了還會跑回來!”那邊正圍成一圈討論該怎麼辦的四個船長裡,沭陽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看樣子煩躁到不行。
“是真的啊,還帶了好大的一捆繩子!”那人指著飛行船上那巨大的一坨黑白花斑色的圓管型“物體”說道。
那邊的船長一個個的走到圓窗後往外看,果然看到了剛剛飛走的那艘飛行船又回來了,頓時驚訝的不行。
“那女人果然瘋了嗎?都逃跑了竟然還回來送死?!”
被認為瘋了的歌滄瀾把飛行船停在空中,看著下面密密麻麻的蟲子,跟花斑說話,“行嗎?”
花斑趴在自己盤著的身體上,眼睛從飛行船邊緣往下看,看著那些蟲子,目露不屑,看著那髒兮兮滿是垃圾臭氣熏天的水,轉頭,猛然把腦袋縮回去,往自己捲起來的身體裡鑽。髒死了,它才不要下去呢!
“花斑?”歌滄瀾冷冷的聲音又傳出來。
花斑不甘不願的把腦袋拿出來,探下頭在窗戶外看歌滄瀾,吐了吐鮮紅色的信子。
歌滄瀾見此,知道花斑不怕那些蟲子,面無表情的道:“下去看看申屠默寒死了沒有。”
按理說,掉進蟲海,不可能還活著,但是歌滄瀾一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申屠默寒要是死了,就意味著時空飛船沒有了,她回不去了,所以她不止是為了申屠默寒,也是為了她自己,怎麼著,都要有個確認。
花斑可憐兮兮的看著歌滄瀾,卻見歌滄瀾面無表情的看著它,頓時它成了無數世界中最最苦逼的一條巨蟒,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緊閉著大眼,縱身一滑,從飛行船上面滑了下去,“撲通”一聲,一頭扎進了水裡,很快不見了蹤影,有很多原本浮在水面上的蟲子聽到動靜,紛紛扎進水裡追了過去,情況如何,從上面看不到。
“嘿!嘿!”那邊船上傳來呼喊的聲音。
歌滄瀾側頭從窗戶外看去,飛行船和海盜船距離不算特別遠,於是她隱約的能看到有人在那艘的一面圓窗裡朝她揮手。
歌滄瀾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把手上自己止住了血的手指又咬開,開啟窗戶手指頭在窗戶外面那面抹了幾下,留下好幾道劃痕,又在另一邊的窗戶上也抹了幾下。
那邊看到歌滄瀾的飛行船一直都沒有蟲靠近攻擊的海盜們,見歌滄瀾根本不理他們,急的不行。
“開玩笑,我們之前還想殺他們,老大還把她情人給推進蟲海里了,人家會鳥我們才怪!”向來直來直往的沭陽抱著雙臂說道。
絡腮鬍子船長眼睛大瞪,“別說的好像你們沒參與似的!”
“我們這艘船可一直都認為拿他們去跟北域換取營養劑好,是你跟我們爭說要殺死姓申屠的的!”
“老四你……”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蘇唯打斷正要越吵越烈的兩人。
“二哥,那你說怎麼辦?那女人船上肯定有好東西,那些蟲子才不靠近她,我們得跟她要點才行啊!”
“天真。”蘇唯瞥了沭陽一眼,被罵的沭陽卻不敢反駁,蘇唯看了眼外面越來越多的在他們船外飛著的蟲子,緩緩的出聲,“我們沒有具體的蟲類等級表,所以無法確定外面都有些什麼級別的蟲子,不過看情況,可能存在有智慧的蟲子,要不然它們不會明明嗅不到我們的味道卻還一直圍著我們不走。”
“所以我們才需要那個女人啊!”
“你能付出什麼代價讓她對我們伸出援手?”蘇唯冷聲反問,真是天真又愚蠢的傢伙,前一秒殺了人家的同伴,還想殺她,一轉眼又希望別人救你?那個女人看起來可不是什麼聖母人物,能不趁你病要你命就不錯了!
沉默,他們這一群海盜,能有什麼?當然,營養劑什麼的,人家北域根本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