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退了好幾步,他看著眼前彷彿高聳入雲的火牆,風吹得整片雨林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聽到了樹木痛苦悲鳴的聲音,那邊的防護網馬上轉到了這一邊,只要升起,這一片著火的樹木就意味著被拋棄了,修長漂亮的手抓著水桶,微微的鬆了鬆,水桶掛在指尖,幾乎搖搖欲墜,下一秒卻又驀然抓緊,與此同時……
“譁!”一陣強風驀地從某個方向襲來,吹得樹木獵獵作響,火焰都狂亂的舞動了起來,一群人抬起手臂擋住不斷襲來的落葉沙子,還未來得及看清什麼,只覺得一瞬間彷彿有誰拿著水桶潑了他們似的,眨眼從頭到腳全部溼透了。
風停了。
樹止了。
在場的人慢慢的放下手臂,抹了一把溼漉漉的臉,一臉的不可思議,剛剛是怎麼了?下雨了?啊呸!不說彩虹島是封閉性的下不下雨,就算是下雨也沒有橫著下的啊!
申屠默寒微微蹙著眉,烏黑的髮絲被水溼透,水珠顆顆滾過他的肌膚,那充滿禁慾味道的只露出的小小一片的脖頸肌膚,竟顯得無比誘人。
“火滅了!”有人驚撥出聲。
只見那原本燃燒的囂張火焰消失無蹤,被燒得半黑的樹木表面一片水光,滴滴答答的往地面落著,燒焦的味道還瀰漫在林間,多了一絲清涼的溼氣,被火燒的樹木頂部幾乎全黑,但是根部因為搶救倒也沒有被燒壞,只要還有根,一切都能重新開始。
火滅了,那些樹救下來了,人們除了一開始嚇了一跳後,很快整齊的以為那場“橫著潑”的雨是命脈層的秘密程式,誰也不會想到什麼光怪陸離的事情上去。
人們開始收拾殘局,申屠默寒卻站在原地看著方才那怪異的風和水過來的方向,他的越野螃蟹雄糾糾氣昂昂的橫在那裡。
一陣腳步聲響起,越野螃蟹後面一群軍人大步的走了過來,為首的中年男子穿著深青色筆直的軍裝,胸前掛著兩個紅色的勳章,來人是上校級別的人物。他們腳步匆匆,氣勢洶洶,嚴肅著一張臉,就像來算賬的。
事實上,就是來算賬的。
為首的男人看著眼前那被燒的黑漆漆的樹,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只是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看向正低著頭擦眼鏡的申屠默寒,問道:“博士,您沒事吧?”
“還好。”申屠默寒頭都沒抬一下淡淡的應道。
男人也不介意,抬起頭看向在場的人,眼一下子就凌厲了起來,“身為駐守北域命脈的軍人,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否則你們全部都要按失職罪處理!”
在彩虹島上的軍人所犯的失職罪的懲罰僅次於叛國罪,全部都要被送進監獄裡接受長達38個小時的精神審問,最後甚至可能會被洗腦送到最艱苦的地方去,這不,上校話一說完,在場的駐守命脈層的軍人們,瞬間慌了。
“上校,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而且我們的重點任務是牧場和農場,雨林著火,我們……”命脈層的軍隊管理隊長急急出聲道。
“閉嘴!我這裡不接受任何為自己的辯駁之詞!”上校中氣十足的吼了一句,目光充滿震懾力的掃了四周一圈,頓時一個個縮了縮脖子,當起了龜孫子,不敢再吱一聲。
跟著上校的軍人動作很快的分散在四周,在檢查著什麼。
一時間無人說話,場面又靜又緊張。
站在人群后的六人面面相覷,在彼此眼裡都看到了緊張和驚恐。
“上校!這裡發現了香辛料!”
“這裡發現了兩隻雞!”
隨著東西被一件件的找出來,上校的眼睛越發的冷厲,申屠默寒戴上眼鏡,穿著溼噠噠的白袍沒打算脫下,也沒打算立刻走人,他的表面那麼平靜,一如既往的紳士溫和的感覺,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誰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上校一腳踹飛一隻雞,那隻雞狠狠的撞在樹木上發出的聲響,叫所有人心臟都跟著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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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這是哥哥
看著這些東西,輕易就能聯想到發生了什麼事了,有人偷了牧場的雞跑到雨林這邊烤,結果讓雨林著火了!
“雞……雞……”牧場管理員瞪大了眼睛看著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