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見他露出深思的表情,回憶了一下才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都過去這麼久了。”
徽媛只能編瞎話道,“突然想起來你送的那件金絲軟甲我爹到現在還經常在上戰場的時候穿著。”
她爹根本就沒有什麼金絲軟甲,她說這話也只是為了證實白天晚上的這兩個人是不是在某些想法上其實是一致的。
而原祚的話讓她的這個猜測得到了證實,只聽他說道,“若是岳父喜歡的話我再尋一件給他。”
果然,兩人連送的回門禮都一樣。
徽媛覺得自己隱隱約約摸到了什麼,她繼續誘導著問道,“表哥當初為什麼會想起來送這個呢?”
原祚聽到這個問題,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他憋了半天才說道,“你當初在信裡跟我說岳母一直擔心岳父的安危,不知從哪兒聽說了金絲軟甲可防刀劍,便一直唸叨著要替岳父弄一件過來。”
他說完這句撇開眼不看徽媛,然後又用一種極低的聲音道,“你說過的我都記著的。”
這句話聲音實在是太小,更像是自言自語,徽媛沒有聽清,但是原祚說的上一句話……
她問道,“信?”
看原祚點了點頭,她回想了一遍,確認自己不曾和任何人維持過這樣的書信往來後,便繼續問道,“我們經常互通書信嗎?”
說起這個,原祚又一次擰起來眉,似乎十分不滿,“那時你在西北,我卻在京城,我每每給你去信你都要隔很久才回,我不是跟你說過安排了專門送信的人了嗎,你那時怎麼回信那麼慢?”
我怎麼知道我為什麼回信那麼慢,我根本就沒回過什麼信啊。
面對原祚的質問,徽媛除了微笑還是隻能微笑。
她再一次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那時不知該寫些什麼,對了,說起來我那時都寫了些什麼啊?”
“你自己寫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原祚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滿。
徽媛只能乾笑著說道,“那時年紀小,都是心裡想到什麼就寫什麼,此時也記不太清了。”她想著又補充了一句,“再說我現在不是懷孕了嗎,總覺得懷孕之後似乎腦子也不太好用了。”
原祚順著徽媛的話看向她一馬平川的肚子,而後似乎表情好了些。
只見他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床邊,不知道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