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胸是想給自己一些勇氣。事情越顯詭異,已經不是他所能解決的範圍了,他望著眼前的這名少年,只能把一切的希望壓在這名少年的身上,或許真的應了這麼一句:人不可貌相,這名少年肯定身懷絕技,一定是的!張主任在心裡暗暗地安慰自己,他想要麻痺自己來相信空無的希望。
“現在要怎麼做?繼續往前走嗎?”我再一次的詢問,眼睛可是眨都不眨地看著白玄之。我害怕,這是無可避免的事實。
他託著下巴想了半響,又回過頭看了看四處,“我看不用了,出口已經找到了。我們一直在原地踏步,沒有前行,你沒發現我腳下丟的黃豆一直在原處嗎?這就說明,我們剛才一直被眼前的實物迷惑了,迷了心智。之前我就有所懷疑,特意小心翼翼地丟了些黃豆,你們看,那些黃豆全部聚集在一處,這個結果很明顯了吧。”我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真的,在不遠處有一堆黃豆散在地上。我驚訝地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地望著白玄之。
他什麼時候撒了一些黃豆的?是在我們剛才行走之時嗎?好像也只有這個答案能成功的說服我。那我剛才的直覺沒錯了,掛不得我總覺得在原地踏步,原來不是我妄想,而是真真實實的狀況。有時候,我被自己的直覺嚇倒了,可能真的印證了那句俗語:好的不靈壞的靈。
不過,這種真實感還是讓我一陣的迷茫目眩。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有種壓迫感,就像和水泡一樣的空洞,明明看著是真實的,可透露出的空洞卻又顯得是那麼的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