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績,也僅限於此了。
此時交戰雙方的作戰距離已經接近到了1500米左右,所有的戰艦都在竭盡全力的向對方傾吐著炮火,而在如此近的距離上,中國軍艦上裝備的哈乞開斯五管和單管機關炮以及林氏機槍則盡情地發揮著自己的威力,而面對中國水兵居高臨下的猛烈射擊,日本水兵因為無處躲閃,遭受了可怕的傷亡。
裝備在“福靖”艦飛橋附近的幾門哈乞開斯五單管機關炮怒吼著噴吐著火舌,接連命中了“龍驤”,對於日本水兵來說,這種小口徑火炮給他們造成的傷害比大口徑火炮要厲害得多。這些哈乞開斯機關炮集中攻擊了剛剛發射140毫米炮彈擊穿過的“福靖”艦的舷側炮位,“龍驤”艦剩下的兩根桅杆也得到了“照顧”,密如雨點的機關炮彈在“龍驤”艦上炸響,數名日本水兵被當場打得血肉橫飛,親臨其境的“龍驤”艦長福島敬典戰後在回憶錄《臺灣海戰‘龍驤’艦的戰鬥情況》中記錄了當時可怕的情形:“……到處都是飛揚的彈片,士兵們根本無處躲閃,很多人被彈片和燃燒的木片擊中,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他們渾身是血的倒在甲板上,痛苦的掙扎著,因為受到這樣的傷害,常常不能馬上死去。很多水兵試圖對受傷的戰友進行救助,然而他們也在越來越密集的敵人機關炮彈的攻擊中倒下了。當我還站在飛橋上指揮戰艦作戰時,幾發敵艦射出的機關炮彈飛來,擊中了飛橋上的吉村上尉,我看到他的身體瞬間就在我們大家的注視之下撕裂了,熱乎乎的血肉飛濺到了我們大家的身上,我和樺山司令官被爆炸產生的氣浪掀倒了,因而沒有被可怕的彈片擊中,在這一次的可怕攻擊中,飛橋上除了我和司令官,其它的人全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樺山司令官的臉上濺滿了鮮血,他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全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如果再有敵人的機關炮彈擊中飛橋,我想我們大家都不會倖免,所幸敵人的炮火轉移到了別的方向,在司令塔裡的軍官們的幫助下,我和司令官以及受傷的人們全都安全的回到了司令塔裡……敵人的機關炮是一種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