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乎並不將那女子的話放在心上:“這也沒有什麼。她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行禮,也沒有什麼……”亞尤他血。
那女子聽了這話,更是怒不可遏,又不敢當眾指責三皇子,只得把氣撒在別人的身上。她大聲說道:“崔姑娘,這事怎麼說?為什麼那觀花臺的圍欄居然會突然斷裂?”
崔璧雲見對方突然發難,引得眾人紛紛側目,頓時臉頰微紅:“鄭姑娘,你這是何意?這圍欄斷裂自然是意外!我又如何能夠預測?若是可能,我怎麼會願意發生這等事情?”
那位正姑娘冷笑著說道:“本以為崔夫人乃是大家出身,貴府的規矩一定是十分嚴謹,想不到竟然是誇誇其談!早知道如此,我又何苦來這裡?真是晦氣!”
花卿影很是驚訝。
這崔璧雲的父親好歹也是一方知府,雖然比不上京官,但也是個從三品的地方大員,就算是在京城裡也不見得會落於人下。怎地這位鄭姑娘卻是如此的無禮?
更加奇怪的是,崔璧雲對於這位鄭姑娘的話雖然惱怒,卻並不敢如何的反駁呵斥,只是明顯憋著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可是委屈您了!下一次,再不敢請您過來了……還請您見諒吧!”
花卿影見她如此這般伏低做小,卻也並沒有換來對方的諒解,那鄭姑娘越發的氣焰囂張起來。
“今日的事情,往小了說,是你們治家不嚴,往大了說,就是你們冒犯了貴人……”
“夠了!事情沒有這麼嚴重!你不要再多說了。”
鄭姑娘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三皇子楚雲景給打斷了。
她訕訕的咬了咬下唇,到底還是不敢惹他不悅,便乖巧的退到了他的身後。
既然鄭姑娘和崔璧雲都偃旗息鼓,其他人自然也是無話可說了,便就慢慢的散開了。
崔璧雲也的確是長袖善舞,儘管之前有些尷尬,但是還是很快的將眾人聚集起來,並且很好的調動氣氛,令得大家很快忘記了之前的一幕。
花卿影躲在人群后面,卻發現蔣宏琛朝著她直直的走了過來。
她避之不及,只能是迎了上去。
“大爺。”
蔣宏琛略有些心虛的乾咳了兩聲:“剛才……我的話有些重了,你別放在心上。我也是怕表妹出了什麼事情,你回家之後,母親會責怪你。”
“嗯,大爺是為了我好,我都明白的。”花卿影淡淡的說道。
她越是這樣柔順,蔣宏琛反而越發的不安。
然而,此刻他真正關心的自然是那個“生死未卜”的韓素素。
“不如你還是去瞧瞧表妹吧。月兒年紀小,也不懂得什麼忌諱不忌諱的,還是應該你這個做嫂子的餓過去照應一下才是。”蔣宏琛說得是冠冕堂皇。
花卿影抬起頭,直直的盯著他,卻不說話。
蔣宏琛有些彆扭,正要呵斥兩句,卻聽見身後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
他回頭,便發現是同窗好友在招呼他過去。
蔣宏琛便不肯再和花卿影廢話,只扔下一句“表妹若是有個什麼,你也不好和父親母親交代,你還是過去看看吧!我忙,不和你多說了。”就匆匆離開了。
花卿影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竟然無喜無悲了。
她低頭想了想,還真的就按照蔣宏琛的說法,往後頭去找韓素素了。
“大嫂,我方才遲遲沒換衣裳,不會真的影響將來的子嗣吧。”韓素素邊換衣服邊問道,臉上還帶著嬌羞的紅暈。
花卿影方才也趁機去換下汙了的裙子,挑了一條不甚鮮豔的月白色挑線裙穿上。此刻,她正微微整理髮髻,又扶了扶頭上的玉釵和金簪。
她聽到韓素素這句不著邊際的話,實在是感到無能為力。
“表姑娘,月兒妹妹呢?方才她不是陪著你過來的嗎?怎麼如今便剩下你自己了?”花卿影顧左右而言他。
可是韓素素不知怎地,好似心情特別的好,對著讓她厭惡的花卿影,居然也能和顏悅色的說話了。
“月兒去找崔姑娘說話了。畢竟今日也得謝謝人家的照顧。”
“表姑娘,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掉進了水中,又是怎麼被三……那位公子救起的?”花卿影岔開話頭。
韓素素剛剛平復的心又開始砰砰跳了起來,她低著頭,羞赧的說了起來。
原來,眾人在琉璃水閣之中呆了良久,雖然也能做些下棋、投壺、垂釣等遊戲,可是礙於水閣空間有限,時間長了,都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