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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那樣蔑視和高傲,與夜星完全不同的神色。

就是一個示威般的眼神,她肯定,白昕潼不僅沒有對她的身體被別人佔用感到驚訝,還有一絲樂觀其成的意味在裡面。

惠苒卿緊視她的眼,禮貌說:“你好,elsa。我姓惠,新來的實習編輯。”

周圍的訝異聲一片,包括正在籌禮物的舒嚴。

“你好。”白昕潼親切地握緊了她的手,悠悠說,“惠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六)顛倒人生

“惠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夜星”嘴角微提,笑靨裡是一片燦爛光輝,而眼神卻格外複雜地在對面的臉上梭巡。

惠苒卿心中有異樣,斂起笑說:“何止見過?你對我還十分熟悉,哦,不是熟悉,應該這麼說,你對我一直懷著一種特殊的情感才對。”

白昕潼聽罷,臉上慢慢浮出十分無辜不解的神情,眉尖輕輕一皺:“我不太理解惠小姐的意思。”

旁邊的前臺妹妹小心翼翼地看著惠苒卿,伏到白昕潼肩頭咬了會兒耳朵,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

惠苒卿不禁失笑,原來她自己的臉還可以做出這種假掰掰惹別人同情的表情,她過去的二十幾年怎麼就沒有好好挖掘一下呢。

白昕潼偏頭聽著,不會兒,一臉恍然地點點頭,笑容也回來了。“原來這位是霍太太,剛才真是失禮,還叫您惠小姐。”禮貌地抬手將她向裡面引,“來,進來坐吧,我們到裡面談。”

惠苒卿雙拳緊握,怔立不動,緊緊盯著她,白昕潼就在三步以外的地方,唇邊還是噙著笑微微垂眸。

夜星本比白昕潼高一些,此刻她居然被自己的身體以那樣高傲的角度俯視,真是諷刺,惠苒卿勉強扯道無謂的笑,將左手無名指指上的婚戒取下來。

“不用了,夜主編,我其實是代表我們小組的同事給您送個禮物的。”輕輕抓起她的手,把戒指放進白昕潼手心,“這個,算是我們的一個心意吧,請您務必收下。”

耳邊傳來旁觀者連連抽氣和議論聲,一下子,整個辦公間像要沸騰了,惠苒卿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包著白昕潼的手,幫她攥緊。

這個時候舒嚴出面,將人群哄散。“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回去工作吧,都沒有事做麼?”

白昕潼開啟手掌,低頭拿出戒指左右端詳,又不明所以似的望著惠苒卿,慢條斯理說:“霍太太,您看,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什麼要把您的婚戒送給我呢,這個似乎不太合邏輯,雖然我在空難中頭部受到重創,許多人和事都記不起來,也分不清楚,不過,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惠苒卿猛一抬頭,不可置信的目光探尋著她面上的表情。“你失憶了?”

白昕潼長嘆一聲,攤開手心,點點頭。

惠苒卿俯首將戒指拿回來,掀開眼皮睨著她。

她想象過很多種和白昕潼正面交鋒的場面,卻怎樣也沒想到變成夜星的她竟然會真的失憶,還是

惠苒卿走回到自己桌旁,將昨天霍昶拍的大片指給白昕潼看。“不認得這戒指不要緊,你總該認得他吧elsa。”

白昕潼凝神看了照片上的霍昶半響,轉眼又對惠苒卿半開玩笑說:“霍太太,您究竟在暗示我什麼呢,一會兒把您的婚戒當禮物送給我,一會兒把霍先生的照片讓我認”她做沉思狀,仿若認真思考各中原因,挑眉好奇問,“難道是我失憶之前和霍先生有過什麼親密關係?”

“親密關係”四個字讓惠苒卿注視的目光更加灼烈,而對方面不改色、不避不讓地回視。

惠苒卿肯定,白昕潼的失憶只是她矇騙自己和眾人的一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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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餐時間,惠苒卿見白昕潼從她專用獨立辦公間裡一邊講電話,一邊歡心雀躍地出來,講著講著,還向她的方向瞥過來,綻開一個無瑕的笑容。

惠苒卿試著做過很多猜想,白昕潼為何如此大大方方在她面前說謊,腦袋裡終是一團混亂。

她悻悻收拾好桌上的方小說西,拿了一個馬克杯來到餐廳,吃到一半的時候,接到了包諒說他回國的電話。

惠苒卿拜託他繼續留意Steven,別讓他再惹是生非,她正踟躕著要不要讓包諒把白昕潼的底細查清楚,也許他會為現在僵硬的局面探出個蛛絲馬跡,便看見由餐廳門口緩緩走進來兩個人——“夜星”和詹子桓。

匆匆掛了電話,惠苒卿眼見著白昕潼手臂挎上詹子桓的臂彎向她的方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