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窯洞中苦苦的守候著,在堵住洞口的積雪上挖了一個孔,以便於觀察外面的情況。
不多時,魏軍便駛入了山道里,當先一人頭頂銀盔,身披連環鎧,手提一柄大刀,胯下是一匹黃鬃馬,身後一千步兵緊緊相隨,背後旗手各打著一面大旗,其中一面大旗上繡著“夏侯”二字,另外一面大旗上則繡著“魏”字。
龐德、褚燕同時看見這波兵馬,遠遠望去,那領頭之人和夏侯淵穿戴的無疑。
褚燕興奮異常,手中握著鋼刀便要衝出去,卻被龐德一把拉住。
“令明,你幹什麼?”褚燕狐疑地問道。
只聽龐德道:“夏侯淵出兵五千,為何只帶一千步兵在前?莫不是有什麼yīn謀?還是等等再!”
褚燕道:“管他什麼yīn謀,我軍一萬,兵力多出夏侯淵一倍,怕個鳥?現在不殺夏侯淵,只怕放他過去,馬超就要動手了。”
話音一落,褚燕當即甩開了龐德,大喝一聲,便直接衝了出去。
龐德無奈,只能跟著衝了出去,埋伏在兩邊窯洞中華夏軍盡數出動,舉起連弩便朝山道中一陣猛shè。
萬箭齊發之下,可憐這一千魏軍全部被shè死,無一人生還。血流一地,染紅了周圍的積雪。
此時,華夏軍士兵盡數歡呼著,都以為殺了夏侯淵。褚燕更是慌忙下了山坡,拔出鋼刀走到山道中“夏侯淵”的身邊,將夏侯淵的頭髮一拽起來,剛準備舉刀便斬下那顆人頭。
哪知道忽然shè來一支箭矢,迅疾地朝著褚燕飛去。
“心暗箭!”龐德見狀,急忙大叫了起來。
褚燕心中一驚,急忙躲閃,但是箭矢仍舊從他的鼻子那裡擦過,鋒利的箭頭擦傷了褚燕的鼻子,令褚燕登時流血,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與此同時,已經死去的“夏侯淵”突然向褚燕發難,拔出一柄匕首便刺中了褚燕的大腿。
褚燕腿上傳來一陣劇痛,站立不穩,一個踉蹌,向後便倒。
緊接著,那個假扮夏侯淵的人沒有絲毫的遲疑,飛刀出手,直接向褚燕撲去,想扎死褚燕。
褚燕見那個人不是夏侯淵,心知上當了,抬起一腳,朝著那個人便踹了出去,剛忍痛站起來,準備宰殺那個假扮夏侯淵的人,哪知道一支箭矢迎面飛來,直接shè中了他的額頭,巨大的力量直接穿透了他的顱骨,shè進了頭部,從頭盔後面穿了出來,箭頭上還帶著白sè的腦漿。
“啊——”褚燕慘叫了一聲,身子向後倒退了幾步,倒在雪地當中,不斷的抽搐了幾下,便一命嗚呼了。
這一瞬間的變化來的太快,以至於龐德和其他華夏軍還沒有反應過來,褚燕便被shè殺了。
“褚將軍!”
龐德大喊了一聲,剛準備下山坡,卻見雪地中有六七百已經死去的人同時全部站了起來,每個人都從腰間拔出一柄柄飛刀,朝著山坡上的華夏軍將士投擲了過來。
飛刀離手,例不虛發,直入士兵的喉頭,準確之極。
此時,華夏軍的背後突然衝出來了不少魏軍,揮著刀便是一陣砍殺,殺的華夏軍措手不及,急忙回身防禦。
而此時,夏侯淵帶著五百騎兵從山道中衝了過來,每個騎士都用弓箭開始朝山坡上的華夏軍shè擊,透甲錐在手,加上又是突然襲擊,倒是令華夏軍措手不及。
場面一度失控,華夏軍賴以為傲的盔甲和武器在對付魏軍的時候失去了作用,龐德見損兵折將,聽到背後喊殺聲不斷,滿山遍野的都是魏軍飄展著的旗幟,正不知道來了多少兵馬,衝下山坡,砍翻那個假扮夏侯淵的人,將死去的褚燕抗在肩膀上便大聲喊道:“全軍撤退!”
華夏軍紛紛撤退,三五成群,四六結隊,最後向中間靠攏,變得步調一致,一千人留下斷後,且戰且退,倒是顯得訓練有素。
夏侯淵準備追擊,卻見徐庶到來,急忙叫道:“窮寇莫追!”
“為什麼?”夏侯淵狐疑地問道,“不趁這個時候殺將過去,更待何時?”
“龐德尚有戰鬥餘力,退兵之時,軍隊極為嚴整,可見這支軍隊平時訓練有素,但是隻因折了褚燕,便退兵了,將軍不覺得可疑嗎?何況我軍兵少,敵軍兵多,不宜追。”徐庶急忙勸慰道,“現在,應該即可返回冀城才對。”
“華夏軍分明是害怕我了,這時不追擊,擴大戰果,更待何時?”
夏侯淵話音一落,便下令道:“全軍追擊,斬殺敵將著,賞千金。”
“夏侯將軍”徐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