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算聽這兩人說什麼,就見虎子的臉一陣陣的紅。陳平當然沒跟虎子說什麼好話,跟那天那幾個孩子說的相似只是更露骨一些,虎子想走,被陳平攬著肩膀不讓走,沒一會兒就見他一直紅到脖子根,最後甩開陳平拉著沈昕就走,只聽陳平一個人在後面大笑,惹得陳家老爹回頭罵他兩句。
陳平跟虎子說的當然是那檔子事,他雖沒見過男人跟男人,不過男人跟女人他可知道,萬變不離其宗總也差不多,就跟虎子亂說一氣。可就是這麼一亂說,虎子做了一晚上旖旎的夢。
夢裡的場景萬分香豔,男人女人亂在眼前飄,夢裡的女人們酥胸半露跟男人糾纏在一起,虎子只覺得熱血上湧,就想向今天陳平說的那樣把女人按在身下。遠遠的看到一個人,他的面孔漸漸清晰,是沈昕。
虎子叫著沈昕的名字就追上去,卻在夢裡摔倒正好撲在沈昕身上,夢裡的沈昕雙目含春粉唇水潤,勾的他又是一熱,想也不想就親上去的亂啃一通。
胡亂撕扯著衣服,沈昕沒有反抗反而還很配合,很快兩人就□想見。虎子的那個地方已經硬的跟棍一樣了,卻不得要領入不得門,就見沈昕推開他,自己張著雙腿,舔溼手指緩緩指向身下的地方。再也等不了的虎子真跟猛虎撲食一般撲到沈昕身上就捅。
舒服,虎子腦子裡只有這麼一個詞,是他以前所沒有經歷過的那種舒服,他說不出來只能用力讓自己更舒服。
身下的人也沒有往常之態,扭著身體,張嘴吐出一聲聲呻吟妖媚至極。虎子從來沒見過沈昕這幅媚態,就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往頭頂衝,渾身燥熱不已,一下下撞擊的更加有力,就像要把自己全身的勁都使出去一般。
在極致的舒服後虎子醒了,直勾勾的盯著房頂,屋外的雞已經打鳴,天就快亮了,虎子知道該起身可他動不了。
被子裡的腿分著,襠部一陣陣的傳來一種又熱又潮乎的感覺。他懵了,以前完全沒有過這樣的情景,嚇的他不敢動,手伸進去一摸,溼黏的還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莫不是得了什麼病吧?
虎子越想越害怕,又因為這位置實在難以啟齒也不敢去叫張嬸,忍著忍著就小聲哭了出來,沈昕也從夢裡驚醒連忙問:“虎子哥,怎麼了?做噩夢了?”
虎子捂著被子
就是不說,沈昕大概猜到是什麼事不過不能肯定,好言好語勸虎子鬆開被子讓他看看,虎子就是不讓,搶奪間被子掉到地上。趁著這個空蕩,沈昕撤下虎子的褲子,果然如他所想。
這種事以前他也聽別人說起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去拿了條幹淨褲子,自己去燒水好讓虎子一會兒擦擦。
張嬸聽到動靜也出來,問是什麼回事,沈昕不太好意思說,小聲嘀咕了一句,張嬸大笑著進去,使勁在虎子頭上揉了一把:“哎呦我的傻兒子終於成大人了。”
第一次賣雞蛋
張嬸只是笑並沒有埋怨虎子任何一句,沈昕也沒說什麼,雖說看到其他人的那地方是有點不好意思,可這不是別人嚴格說起來是他家那口子,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虎子見兩人都沒說什麼,自己身上也沒有半點不舒服不對勁的地方,更沒有喝苦的要死的湯藥,那就說明他沒病,神色一下就輕鬆起來。
上地幹活的時候還是會碰到陳平,他也依然會叫沈昕為虎子家裡的。從開始的厭惡,沈昕已經練就自動遮蔽陳平的人跟他的話這種高等級武功,不管他說什麼一律看不見聽不見,聽不見才心不煩。對這種屢教不改的人,你越是一遍遍的重複強調,他越是要我行我素,反而讓你沒辦法,好在他在人多的時候不亂開口,還不如就隨他去吧。
地也種了水也澆了肥也上了,這幾天暫時沒什麼事,張嬸就打發他們去鎮上逛逛,這都三月初了眼看著兩個孩子就要過生辰了,今年怎麼都得好好辦辦。
沈昕沒去過鎮上,也一直沒機會去,從他到了張嬸家幾乎就一直忙忙活活的,再說他也不是姑娘家還要買個胭脂水粉衣裳花裙什麼的,所以去不去也就無所謂了。今天是硬被張嬸打法出去的,鎮上今天有集市,村子裡的年輕人都會搭伴去,他跟虎子就被交給陳平照顧了,對於這個結果不接受也得接受。
鎮子離他們居住的村子有二十多里地遠,所以天剛矇矇亮要去趕集的人們就得動身出門了,窮人家坐不起馬車基本就靠兩雙腳,走走歇歇等到鎮上太陽剛好照在頭頂也是一天最熱鬧的時候。
沈昕揹著乾糧和水壺,虎子提著一籃子雞蛋,陳平和他媳婦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張嬸還不放心的一再叮嚀“鎮上人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