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我撞到了就算了,這會兒還在這邊斥責著我,我這個苦命的人啊。”
一邊叫喊著,那個碰瓷老人顯然是想讓更多的人同情他,雙手不斷的拍打著地板,嘴裡不斷的說著,頭低下去看著那樣子彷彿是在哭泣著一般,可實際上他是眼神朝著四周掃視著,看看這一次他騙取對方的機率是多大。
“哎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這不是把人撞倒了嗎,就把人家扶起來唄。”這會兒好多人在醫院這邊來往著,對於當前的事情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一些心存同情的人就在那邊議論著,同時指責的眼神看向顧一銘,彷彿他們做錯了一般。
面對著這些人注視著的視線,顧一銘整個的表現彷彿是沒有看到一樣,眼神定定的注視在碰瓷老人的身上再次說道:“老人家,我剛剛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還想要訛人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既然你說是我們把你撞到的,那我現在就報警,這邊也有攝像頭,倒是讓警察過來看看是不是我們把你撞倒的,疑『惑』著是這些都是你的算計,我想想這樣碰瓷的事情按照法律來說似乎應該判多少年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