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了他。
盧林和婉娘焦急的望著凌霄樓,在他身上摸一把,溼漉漉的全是冷汗。
“凌哥,你怎麼了?”盧林倒吸一口冷氣,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兒!”凌霄樓咧嘴笑笑,道:“只是有些脫力。”
他說的簡單,不想盧林和婉娘擔憂。他今天完成高強度的訓練,身體的損傷和體力還未恢復,不過有精元在,身體還可以承受住。剛才與胖子青年一戰,他體內的精元耗費的乾乾淨淨,身體也嚴重脫力,此時無法鎮壓損傷的身體,如潮水般的劇痛席捲全身各處。
在婉孃家,他還在苦苦支撐,不想在鐵老三等人面前露怯。可鐵老三退去後,走出婉孃家,他便支撐不住。
“樓哥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婉娘用嬌弱的身體扶著凌霄樓,一邊兒嗚嗚大哭:“嗚嗚……都是我不好……”
“和你有什麼關係?”凌霄樓聲音輕柔低緩,卻也掩飾不住疲憊:“樓哥哥不願看到你受半點兒委屈,看到你這幅模樣,樓哥哥心裡就像是有把尖刀在刺心臟。”
“樓哥哥……”婉娘哭的越發大聲。
“婉娘,先不要哭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先送凌哥回去再說!”盧林看婉娘哭,一隻手撓著腮幫子道:“這裡不安全!”
“嗯。”婉娘止住哭,一邊兒擦拭眼角的淚滴,一邊兒低聲抽泣,情緒低落。和盧林一起,扶著凌霄樓快速的消失在昏暗的小巷裡。
進入家門的時候,凌霄樓千叮囑萬叮嚀的警告兩人千萬不要把他受傷的事情說給他娘聽。他不想看到母親擔驚受怕的模樣。
鄭氏看到三人一起回來,或許是昏暗的燈光讓她並未注意到凌霄樓慘白的臉。她反而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婉娘身上,看到婉娘大大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臉色發白的模樣,頓時起了憐惜之意,拉著小丫頭就問起發生什麼事兒了。
凌霄樓嘆口氣,有些失望,他老孃怎麼更在意婉娘?他把婉娘帶回來給母親做伴兒到底對不對?
示意婉娘按照他們商量好的說辭講給他母親聽,凌霄樓則是在盧林不動聲色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不一會兒功夫,盧林把飯菜端進他的房間,吃了些東西后,便沉沉的睡去,盧林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半夜,他感覺到一個柔若無骨的身子在他懷裡拱,非常的舒服,但是下一刻他就被渾身劇痛刺激醒過來。懷裡傳來淡淡的清香,這味道兒有些熟悉,不正是婉娘這小丫頭麼?
現在正是夏末時節,仁懷城的還顯得有些悶熱,或許是今天遭遇大的變故,小丫頭非常疲憊,此刻沉沉的睡著了。她身上僅僅套了件他母親的寬大短袖短褲,此時上衣已經溼透,衣服近乎透明,露出小丫頭正在發育的身體。
凌霄樓眼睛頓時紅了,呼吸急促。不過下一刻,他就閉上眼睛,一想婉孃的年齡,他渾身就像是澆了一盆涼水,抱著少女的雙手趕緊鬆開。
忍著劇痛移動到床的另一頭兒,盤膝坐好,微闔雙眼,開始修行《血神錄》。高強度的訓練加上與胖子一戰,雖然胖子未在他身上留下傷勢,可是他的身體損傷依舊很厲害。
最可怕的一點是他體內氣海現在空空如也,沒有一絲精元存在。
壓下心中種種想法,念頭空靈,他開始呼吸吐納,吸收空氣中的天地精氣。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到下腹處一陣溫熱的感覺傳來,強抑制住內心的激動,繼續修行。
下腹處溫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好一會兒後,他感覺到那裡像是有一隻小螞蟻在爬動,癢癢的。他的意念隨之降臨,很快就溝通了這一絲精元。
溝通了這一絲精元,他登時鬆了口氣。
只要有一絲精元在,他體內的精元就可以很快恢復。
清晨,天色放亮的時候,他清醒過來,身上雖然還很痛,不過再也無法撼動他堅韌的意志。他恢復了正常。
此時在他的氣海內,一團嬰兒團頭大小的精元緩慢蠕動。他沒有預料到身體在損傷如此嚴重的情況下,精元恢復的如此之快。
他忽然想到了前世正道第一修真勢力崑崙一位苦修者的理論。這位苦修者資質平平,在地球后修真時代,資質平平也就意味著成就有限。
不過崑崙的這位苦修者卻獨闢蹊徑,自己創造了一種修行方法,使得他以平庸的資質成功踏入金丹境界,成為崑崙的高層。
他的理論說起來很簡單,就是每次修行前,把體力和身體裡的精元都消耗的乾乾淨淨,隨後不斷的折磨身體,使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