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之前真是太低估你了。”柳淵之死對他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好事,鷹刀如此說話,他自然極不高興,是以說話間連虛偽的客套都省去了。
鷹刀微微一笑道:“對於我來說,受制於你們三人和受制於你一人並沒有什麼分別,倒是魏宗主從中受益良多,可喜可賀。”
魏庭談濃眉一掀,淡淡道:“我有什麼好處?”
鷹刀笑道:“沒有了圓智和柳淵在一旁礙手礙腳,魏宗主便可獨享《割鹿玄典》的秘密,如此天大好處,難道不值得恭喜一番嗎?”
魏庭談冷哼一聲,對此不置可否。
鷹刀繼續笑道:“自古有云‘投桃報李’。魏宗主,我不經意間送了這麼一份大禮給你,你是不是也應該意思意思呢?”
魏庭談冷笑道:“你又想怎樣?”
鷹刀賊兮兮地望了一眼小蝶兒,色眯眯的眼光毫不掩飾地在她高挺的胸上盤旋良久,方道:“聽聞魏宗主身體欠佳,在下頗為同情。
然則,小蝶兒姑娘貌美如花,魏宗主怎麼忍心看著如此一個美人日漸凋零?如蒙不棄,在下願效犬馬之勞,做個惜花愛花之人代魏宗主照顧小蝶兒姑娘。”
此言一出,不由人人相顧失色。
無恥的人見多了,但如鷹刀這般無恥的,卻是生平僅見。魏庭談固然不用說了,便是藤原伊織也是吃驚不小,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魏庭談厲聲喝道:“你說什麼?”
鷹刀並不在意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