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
這家造型室薛之言是知道的,在s市頗具名氣的造型師都為這家店的老闆效力。
大部分的名媛貴婦出席重要的場合,都會來這裡做造型,當然能請到遲淺上門為她們服務的人,也是少數的。
簡澤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瞄了一眼造型室的方向,“遲淺現在也坐在裡面,她又怎麼會有時間來管你?”
這下輪到薛之言驚訝了,不過在她驚訝的過程中,簡澤霖就拉著她下了車,帶著她走進了造型室,然後把她交給一個美女之後,自己則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薛之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那個美女強壓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回過神來的薛之言微微偏頭,就看到了坐在她左手邊的梁緩,薛之言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
梁緩眼角的餘光瞟到了薛之言,朝著她右手邊的方向指了指,薛之言偏過頭去,就看到一臉不耐煩的遲淺坐在那裡。
薛之言笑了兩聲,眉頭一挑,剛想問兩個人,封梓堯在哪兒,就看到梁緩左邊的鏡子被人踢了一下,然後封梓堯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爺在這呢!”
薛之言笑了,也坐正了身子,不再四處張望了。
看來簡澤霖朝著反方向走過去,也是去做造型了。
只是薛之言有一點不明白,是參加什麼宴會,大家都要勞師動眾的,特意來做個造型?
只是簡澤霖不在身邊,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任造型師擺佈了。
做造型的過程是很漫長的,從頭到腳,就連手指尖上的指甲,都是經過細心護理的。
薛之言到的又比遲淺幾個人晚了那麼幾分鐘,所以遲淺她們做好造型,進到更衣室去換衣服的時候,薛之言還坐在椅子上。
不過薛之言天生麗質,造型師也很快就為她做好了造型,然後拉著她走進了她的更衣室,幫她換上晚禮服。
這次的晚禮服,與以往的顏色各異不同,一水的黑色。
薛之言走出來時,封梓堯對著她吹了一聲口哨。
又是同一系列的四套不同款式。
四個人相視一笑,各自的造型師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原本還在等男伴的女人們,一頭霧水的跟著走了出去。
門口停著兩輛車子,薛之言跟封梓堯身邊的造型師就把兩人領到了同一輛車上。
站在車門邊,遲淺和梁緩似是察覺到什麼似的,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用嘴型說了句,電話聯絡後,就鑽進了黑色的車子裡。
坐在一起的封梓堯和薛之言,似是也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兩人只是對視了一眼,嘴角揚起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果然不是什麼簡單的宴會。
主辦方是盛世和凱晟,當然恆遠銀行的老闆,作為兩家企業老闆的好友,自然也是插了一腳的。
宴會的目的,在薛之言和封梓堯下車的那一刻,就徹底的清除了。
這些男人是用自己公司的名譽,來為她們兩人的緋聞做澄清的。
不過儘管有幾家公司未來合作專案做噱頭,薛之言和封梓堯在同一輛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是吸引了記者的注意力。
閃光燈對著兩人不停的閃,就連遲淺和梁緩,都沒能逃脫。
四個女人手挽著手,臉上都帶著淡然的笑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往會場的方向走去。
“每次參加這種宴會,都有一種走紅毯的感覺。”薛之言咬牙切齒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儘量保持著臉上的笑容。
遲淺和封梓堯哼哼了一聲,對於這種事情她們倆是早就習慣了的,一晚上笑下來,第二天都面部肌肉都會抽筋。
梁緩只是輕輕的皺了皺眉,“我都想讓嚴少辰把我的微笑肌給摘了,我倒是寧願我是個面癱。”
封梓堯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好,回頭問問嚴少辰,疼不疼,要是不疼咱們四個就給那塊肉挖了吧,免得天天給這些人賠笑。”
“賠笑就算了,還沒錢賺,還得給別人當話題,虧本!”遲淺輕輕的嘆了口氣,她的嘴角已經有些僵硬了。
薛之言穿著高跟鞋走路,又要保持臉上的笑容,所以渾身都不自在。她有點好奇,為什麼每次簡澤霖舉辦這種大型宴會的時候,都會選擇臺階那麼多的會場。
臺階多就算了,下了車子還要走那麼久,這就不是她能接受的了。不過好在今天的禮服不是曳地長裙了,不然還要提著裙子,簡直比赴刑場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