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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如果要我在忠誠於元首和忠誠於加百列大人中選擇一項,我會選擇後者。”

“如果在忠誠於加百列大人和忠誠於我老婆二者中選擇一位……這個問題……”

法夫尼爾少校摸了摸自己的眼圈,那裡還在隱隱作痛。

“還是夫人更重要,也許吧……”

十一月三十日下午兩點,駕駛著HE112E型從齊柏林號的甲板上起飛執行戰鬥任務時,法夫尼爾少校在起飛前,剛剛和戰友做了一次彌撒祈禱。

艦母上的艦載機飛行員在出擊前進行祈禱儀式,早已是德國海軍中的“慣例”。只是他們祈禱的對像不是上帝,而是加百列·薩菲羅斯大人。

如今的德國海軍差不多已成了薩菲羅斯教的“護教軍”,從海軍司令官雷德爾到普通的水兵,大部分都入了薩菲羅斯教,海軍中的狂信徒比例更是最高的,而狂信徒中,又以海軍航空兵最為虔誠。

海軍航空兵不比別的兵種,作戰條件艱苦不說,每次起降都是一次生死考驗。一旦在海戰中被擊落,生還的可能性幾乎是無。北大西洋冰冷的海水,冬季普通人掉入水中,只要幾分就會喪失體溫被凍斃。海軍航空兵,只要一被擊落,他的擊墜記錄基本就只有被永久性終結,因為死人是不可能有新的擊墜戰果的,巨大的戰鬥壓力也令海軍航空兵變成了海軍中最迷信的兵種。

這是開戰至今,他是第十次駕駛著愛機從艦上起飛執行戰鬥任務。到目前為止,他齊柏林號航母上駕駛著He112E型,已經取得了六個擊墜,如果再加上幾年前在中國和西班牙內戰刷到的戰果,現在的他已是手中擁有二十三個擊墜紀錄的超級王牌飛行員。

“願偉大的薩菲羅斯大人,儘早地帶走我夫人的靈魂,阿門!”

心中發出這樣祈禱,法夫尼爾少校駕駛著的編號為“117”的HE112E型戰鬥機從甲板上騰空飛起時,機身左側座艙位置巨大的漢字“鶸”清晰可見。

這是法夫尼爾少校獨有的個人標誌。

雖然法夫尼爾少校在空戰中技能出色,常以空中兇鳥自居,但是他本人卻是以“懼內”而在海軍中聞名。最有趣的是,別人加入薩菲羅斯教是因為信仰,他入教的原因卻是因為他想殺死自己的老婆。

法夫尼爾少校的夫人是一位來自俄國的移民,九年前結婚時,其夫人外形看似一位苗條聽話年青少女。但是婚後數年,她生下一子一女後,身材迅速走樣,開始朝俄國大媽的體型轉變。這也就罷了,這位來自俄國的夫人,在身體發福的同時,很快也顯示出毛子“戰鬥的民族”的本質,產後性格大變,酗酒不說,更在家中上演全武行,經常酒後痛打當時還是上尉身份的飛行員法夫尼爾。

法夫尼爾原本是個基督徒,不堪忍受家暴的他,從教友口中聽說薩斯羅斯教是個邪教,經常搞人祭之類的“邪惡”的事。於是他腦洞大開地想把自己的夫人獻給“邪神”將她活祭了,聽信謠言的他抱著這種想法就轉行入了薩菲羅斯教。

入教後法夫尼爾一問才知道所謂的“人祭”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這也就算了,最糟糕的是,他的想法很快讓家中的夫人知道了,原來他的夫人早就入了薩菲羅斯教,更是薩菲羅斯教在當地的負責人之一。其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想將她“活祭”了這種事後,憤怒異常,當晚家中又上演了一回全武行。幾天後他的戰友見到法夫尼爾時,只見他鼻青臉腫,臉上全是未愈的爪痕。

但更悲慘的事情還在後面,林漢從教徒中知道了這件教民中的趣事後,覺得很有意思。於是他下令教徒多多幫助法夫尼爾的夫人看牢丈夫,並透過海軍的關係,將法夫尼爾少校的每月工資、獎金等收入全部打到他的夫人的帳號上,落井下石的又坑了這個可憐的男人一把,以至於財政緊張的他連去軍營周圍的酒吧鬼混的錢都掏不出來。

現在已升職成少校的法夫尼爾在齊柏林號艦母上戰績出色,有“空中兇鳥”的外號,但他的戰友們卻很少這麼叫他,他們背後或當面都叫他“鶸”,讀“ruo”,法夫尼爾的愛機機身上的“鶸”字就是好事的地勤們根據薩菲羅斯大人的意見,給他畫上去的,法夫尼爾抗議了好幾次,卻毫無用處。

可憐的法夫尼爾少校並不知道,由於有“薩菲羅斯”大人的背後撐腰,他在家中地位低下問題,以及妄想魔神帶走他夫人靈魂的願望,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

齊柏林號航母和塞德利茲號航母上總共放飛了二十四架HE112E型戰鬥機。為保萬無一失,針對英國人派出的四架海颶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