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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美國在實戰中投下第一發原子彈時,蘇德兩國現成的原子彈總共有四枚,但兩家手中已經囤積了不少核材料正在加工成原子彈的過程中。
不算從海里撈起來的那顆,到了六月底,蘇德兩國手中的擁有的原子彈,數量加起來已達到八枚之多,就連新中國,到現在為止手中也囤積了兩顆原子彈。
加上美國人“贈送”的原子彈,歐亞聯軍這兒手中的原子彈總量已增加到十一枚之多。
不做則已,要做就做個痛快!
扔原子彈也是一樣,在蘇德兩邊制定的對美國海軍的打擊計劃裡,就是打算一次性將一堆的原子彈一口氣全扔出去。
無論是漢娜還是斯大林都是這樣“乾脆”的人,核示威、秀肌肉,這種事兩人都不屑幹。
運到哥倫比亞的那枚原子彈,其目的是為了摧毀巴拿馬運河,截斷大西洋和太平洋之間的聯絡。讓美國海軍在短時間內變成頭尾不能兼顧的兩洋海軍。美國的造船能力雖然龐大,但三分二的船廠都在大西洋。而太平洋這邊的幾個大型船廠,從前都被建造蒙大拿級戰列艦佔用。摧毀了巴拿馬運河後,美國對太平洋艦隊的戰損補充能力就會嚴重下降。
原計劃用來摧毀巴拿馬運河的原子彈是由德國提供的,但在北太平洋地區意外的“繳獲”,讓德國人改變了主意。他們利用“男孩”裡的核材料進行再加工,重造了這枚原子彈。一旦核攻擊成功後,德國人也可以拿“這是你們美國自己造的原子彈”來嘲諷對手。
杜威總統想囤積更多的原子彈以保證戰爭不會失敗,蘇德兩國何嘗不是如此。
到了七月初,以舉國之力狂造原子彈的美國人,手中擁有的核彈數量,也達到了十顆之多。有了底氣的杜威總統,這時候再度將太平洋艦隊集中到了阿圖拉島,再次對英德兩國進行武力示威。
在六月底,經過漫長的談判,蘇聯人在借用一些蘇聯島嶼給美國作為攻擊日本的前進基地的問題上口風有所鬆動。而與此同時,英德兩國卻依然態度強硬,兩國海軍至在六月和日本海軍在北海道地區進行了一次聯合軍事演習向美國示威。
作為回應,杜威總統下令將分散在阿留申各群島的太平洋艦隊再次集結起來,以噸位上比對手強接近三倍的實力,向全世界展現著美利堅合眾國底氣。
1942年時,威爾基總統策劃的“第二大白艦隊”西進太平洋“裝逼”不成反被操,製造了美國海軍有史以來最大的悲劇。
四年後,好了傷疤忘了痛的杜威總統,又重犯了他的前任犯過的錯誤。
當龐大的艦隊以阿圖拉島為中心開始集結時,英蘇德中四國皆大喜過望。四國原計劃要拖得更久一點,囤積更多的核彈再對美國進行核打擊,結果杜威總在阿圖拉島作死般的裝逼作秀行動,給了對手最好的機會。
阿圖拉島及其周邊海域,即將迎來“蘑菇豐收”的季節。
從1946年六月底起,大批美國軍艦就以阿圖拉島為中心不斷地集結。美國佔領該島已有兩年有餘,仗著強大的工程能力,兩年的時間足夠讓美國海軍將其改造成一個能停泊大量軍艦的軍港。而後美國海軍又將阿圖拉島附近幾個衛星小島進行改造,增加雷達等防空警戒設施。
為防止外敵偷襲,以阿圖拉島為中心,美國海軍還在外圍設定了警戒艦隊,這些警戒艦隊,以護航航母為中心,輔以驅逐艦為掩護,艦上皆配有雷達,作為海上移動的防空預警裝置。
美國人的防空手段,做得已是十分地到位,想要透過低空飛行避開雷達監視,也因為布在外圍到處都是驅逐上的遊動預警雷達,變得近乎不可能。
但是,天上不行,不等於其他方向就不行。
七月三日傍晚,當那艘搭著危險貨物的哥倫比亞貨船駛向巴拿馬運河的時候,阿圖拉島上,美國太平洋艦隊總司令哈爾西,正和美國太平洋戰區陸軍司令麥克阿瑟,懷著複雜的心情看著剛剛運到阿圖拉島上的三件“上帝之劍”。
公牛哈爾西向麥克阿瑟吐糟道:“原子彈,又是原子彈,我不喜歡這東西,自從有了他,戰爭就好象變成了扔原子彈的簡單遊戲了。”
嘴裡叼著玉米菸斗的麥克阿瑟道:“我和你正相反,我喜歡這東西!戰爭的本質,不就是爭取本方最小傷亡,同時給敵人造成最大的損傷嗎?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在東京、北京、倫敦、柏林,還有莫斯科,這幾個地方把這玩意全部扔上幾顆。我倒很想看看,那個五個非人類的邪神,吃一發上帝之劍後,他們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