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人還無恥地把這種行為稱為“宗教改革”。
英德兩國聯手搞出的“神聖衝擊”,對老歐洲思想領域的衝擊簡直是顛覆性的,基督的旗幟在這場衝擊中受到了強烈的動搖。他們沒有被摧毀,卻被英德兩國政府雀巢鳩佔,強行塞入自己的私貨變成了政府的“工具”。
英德兩國擁有了自己的神使,不過為了避免內鬥撕逼互傷元氣,在“誰是正統”的問題上雙方達成了妥協,兩家互相承認對方是正統,儘管在各自的土地上,只允許本方的宗教傳教,但對對方的宗教,也採取了默許其有限度地傳教的態度。
英國兩德都看到了藉助“神聖衝擊”控制宗教,藉此增強自己治下統治力度的美好前景。他們口中的“上帝的使徒”,名義上屈服於上帝之下,但實際上,上帝是不是存在沒人知道,但在上帝沒站出來講話前,只按統治階級意志說話,坐在第二把交椅上的“神使”,就是等同於上帝的存在。
縣官不如縣管,上帝是否將目光瞄向人間沒人知道,但大家都清楚,神使卻是實實在在地在人間“行走”,並干涉了人間的“戰爭”,教徒信徒,要膜拜誰,抱誰的大腿,聽誰的指示行事,一目瞭然。
英德兩國,仗著有“神使”撐腰,在這過程中獲得了巨大的政治利益,增強了國家的凝聚力,得到有形和無形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以英國為例,歐洲戰爭結束後,皇家海軍開始了艱難的復興歷程,卻在復興過程中,遭遇了最大的障礙——沒錢。
一年的歐洲戰爭,掏空英國人的家底,陸軍雖然死傷不大,戰後也被放回,但裝備全丟光了。海軍陸軍全軍覆沒,重建都需要錢。雖然戰後透過吃荷蘭人的肉進補了不少,卻也只是彌補上被中蘇兩家割肉的損失。在建完喬治五世級戰列艦和補充了幾條航母后,英國財政部和海軍大臣就開始為下一輪的海軍造艦方案發愁了。
錢,是擋在皇家海軍復興前最大的問題。
但是,阿爾託利婭出現後,海軍部大臣喜悅地發現,他再也不必為造新艦缺錢而頭痛。
藉著“神使”阿爾託利婭發出的號召,成千上萬的信徒們,瘋狂地解開羞澀的腰包,為海軍造新艦而湧躍捐款。只在一個星期內,海軍收到民眾捐款高達五千萬英鎊之多。而一個月後捐款終止時,皇家海軍總共得到高達一億五千萬英鎊的鉅款,其中不少錢是來自海外的自治領的捐款,如加拿大、澳大利亞、紐西蘭平民的捐款,甚至有少量是來自西班牙和義大利,這在從前是無法想象的。
在這之前,英國議會為了增加一百萬英鎊的海軍軍費都會吵破天,但現在其作用,卻抵不上“神使”的一句話。
如果在這之前皇家海軍對阿爾託利婭的身份還有所懷疑的話,在看到一億五千萬英鎊的造船捐款打到帳上後,皇家海軍全體上下就差沒跪在阿爾託利婭面前高唱“就這樣被你征服了”。
只要是目光敏銳的政治家,都看得出“神使”對加強自己政治統治的重要性,義大利軍隊很無能,但墨索里尼的政治眼光卻不會太差。
在知道了獲得“神使”的手段後,墨索里尼也動起了歪腦筋。過去的三年裡,義大利也是諸事不順。
1939~1940年的歐洲戰爭時,義大利人靠著賣石油和當二道販子替德國偷運物資賺了不少錢。可是後來在針對希臘的戰爭中卻打得一塌糊塗,除了耗費大量的軍費和損失慘重外,根本是一無所得,反而在戰爭中因為大量地向德國購買軍火倒欠了德國一筆錢。戰後的和平期,義大利繼續陷入經濟不景氣的困境中,而隨著英國海軍的復興,義大利人獨霸地中海的幻想,也正在一點一點地破滅。而阿爾託利婭出現在英國後,義大利人最後的幻想也完全破滅了。
此時的歐洲,在“神聖衝擊”的打擊下,受到損失最大的就是天主教。英德兩國的“神使”站出來,公開指責焚蒂岡教皇早已墮落,是被上帝拋棄的“異端”,兩家還拿出了一大堆天主教的各類醜聞做為證據。
在“神使”的指責面前,梵帝蒂岡教皇的反擊是微弱的,他除了嘴炮還擊,聲稱英德兩國的“神使”是邪魔裝扮外,什麼有效的反擊手段也找不出來——最有效的證明自己的方法,就是象英德兩家一般,也找出一個“神使”出來。
如今全世界幾個大國,一個個母雞下蛋一般的連續誕生了五個“神使”,可是號稱“羅馬人後裔”的義大利所在的亞平寧半島,卻和大洋彼岸“沒有歷史”美利堅合眾國一樣,連塊屎都沒有拉出來。
不但天主教教皇很急,義大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