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日死吧。”說著這下手越來越狠,很快紫鵑的身上就被打了一掌。
符德善的一掌聚集了他全部的力量,因此打在紫鵑身上,紫鵑不覺氣血難控,一口鮮血瞬間噴出口中。符德善似乎並不打算放過紫鵑,因此再度出手,眼看著紫鵑就要命喪黃泉,卻見一白影過,一掌擊退了符德善。
紫鵑一看,竟然是水溶,她看著水溶:“北靜王爺。”
水溶淡淡的看了一眼紫鵑,然後對一旁的人吩咐道:“來人,封鎖街道,本王今日要親自抓賊。”
符德善見狀,只道:“北靜王爺,你管的太寬了吧,我可和你沒什麼恩怨。”
水溶淡笑道:“私自偷換宮婢,就這點夠你在牢中呆上一輩子了。”哪裡有這般厲害的,說榮這根本就是嚇唬人,不過這符德善也不知道刑法,因此自然信以為真。
符德善聽了,哼了一聲,也顧不得別的,只偶對付水溶。
水溶微微搖頭,這水溶或許不是帝玄熙的對手,但是卻也是罕見的高手,符德善雖然也是一流高手可到底比不上水溶,因此三兩下就被水溶抓獲了,又讓人去搜查了一旁的客棧,將客棧中受傷的符德善家的也抓獲,然後命人將他們關入天牢。一切吩咐完了,才走到紫鵑跟前。
紫鵑看著水溶,嘴角有淡淡的血跡,可她似乎在極度忍耐著什麼:“北靜王爺,我想見聖後一面。”
看紫鵑臉色金黃,水溶明白,紫鵑看來是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因此雖然不想人打擾了黛玉,卻還是讓人將紫鵑抬了去見黛玉,黛玉聞訊,自然趕來。
紫鵑看著黛玉,臉色有些淒涼:“姑娘,對不起,紫鵑做錯了。”這般的稱呼,讓黛玉想起了以往在府中的生活,因此嘆了口氣:“紫鵑,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紫鵑點了點頭:“姑娘,我的父親符德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流浪人,他其實是七夜大人安排入榮國府的,因為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當時很是旺盛,七夜大人要向成就他的事業,就需要藉助四大家族的財力,又怕這四大家族對自己陽奉陰違,因此才派他進入了榮國府,偏偏我的生母是個極忠心榮國府的人,因此死活不答應他這樣做,於是就在我生母生下我們姐妹的那一刻,他就起了殺心殺了我們的生母。
說什麼雙生女不祥,其實他只是為了討好主子,他將鸚鵡送出,然後每一年讓我們姐妹換了身份生活,這樣在外面的一年,我們學習了武功和一些算計計謀。”然後看著黛玉:“其實你入府的時候,是鸚鵡接的你,也許是因為你的身世孤單,鸚鵡竟然起了憐憫之心,這讓符德善很是不喜歡,於是就讓我回府,又將鸚鵡換出。”說到這裡,紫鵑咳嗽了幾聲。
黛玉見狀讓雪雁給紫鵑送了一杯水給她喝下。
紫鵑喘息了一下然後繼續道:“我原本以為自己必然比鸚鵡強的,可是當看到你那般真心的對待我的時候,我竟然忘記了自己接近你的用意。”然後頓了頓道:“其實接近你,我是有用意的,當初姑老爺在世的時候,因為林家數代單傳,又是世襲爵位,再加上姑老爺做的是江南道巡鹽御史,因此林家的產業必然也不少,最重要的是,當年七夜似乎認識姑老爺是姑太太,因此將我安排在姑娘身邊,一是保護姑娘,而則是謀篡姑老爺的財產。
可不想姑娘是個不理財的人,任由那榮國府算計自己也不說話,我原當姑娘的錢財真的是被榮國府算計完了的,知道姑娘那次大病,才知道,原來連姑娘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份厚實的財產在,其實我當時也有心離開姑娘的。”說著又咳嗽:“因為做慣了奴才,總也想做主子,我是家生子,就算是另外有了依靠,也改變不了這個身份,因此我自然希望姑娘當了這寶二奶奶,或許我將來也能做個姨娘,但是金玉良緣打破了我們的計劃,不過卻也因此讓我發現姑娘身上原來還有那麼多的財產。”
說著又喘了口氣:“榮國府算什麼,他們其實早已經沒了當年的繁華,不過是個空殼子而已,哪裡有如姑娘這般厚實的家財,我還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姑娘的一切,姑娘卻做了決定要離開榮國府,因此我想也許出去了好下手,因此告訴了七夜大人,透過他的安排,讓姑娘有驚無險的離開了賈家。
到了蘇園,不想卻在蘇園認識了帝聖上,一段時間相處,明白帝聖上對姑娘的心意,因此我有心拉攏姑娘和帝聖上,因為我認為,也許囊樣我也會有意想不到的姻緣,但是帝聖上的心中只有顧念一人,偏偏那個時候姑娘又對我起了懷疑之心,於是我和鸚鵡商量了個真假紫鵑,其實我一直不曾離開姑娘,但是卻讓姑娘以為我被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