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來,他更迷戀的是這個叫阿九的殺手。
那是恨嗎?他恨的人不多,而最恨的也是這個叫阿九的人。
這一刻,君卿舞恍然明白,他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了這個叫阿九的身上,愛,瘋狂,迷戀,還有恨。
對蘇眉……只是因為對那張臉的留戀,那一張他像夢魘一樣讓他無法割捨和傷害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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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天註定,他要守護著這個容顏的主人。
“蘇眉,亦是朕無法割捨的人。”
阿九輕笑了起來,然後扭頭不再看君卿舞,“因為蘇眉你無法割捨,就像寶貝一樣哄著。而景一碧只是你的臣子,只是你的棋子,所以你不需要隨時都可以棄之,毀之。”
內心從來沒有過的失望和寒涼。
“好,君卿舞我總算明白了。”笑容從臉上消失,卻而代之的一種冷冽,阿九一字一頓的說道,“那我便告訴你,同樣的,這世界上只要我在,誰也別想再傷景一碧。”
“你再向朕下戰書?!”
君卿舞聲音一顫,不可思議的看著阿九。
“我不是下戰書,我只是向你表明我的態度。”
“阿九!”
君卿舞凝望著阿九,慘然一笑,“阿九到底是阿九,永遠不會是梅二。”說完,他轉身拂袖出了清河殿。
阿九立在原地,從懷裡掏出從景一碧那兒拿的圖紙,讓後扔在了火盆裡。
-------------------女巫的貓---------------------
PS:8000字,很給力……
此乃輕暖,偶爾不輕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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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頓時吞噬了白色的宣紙,那些圖案和標記瞬間化成灰燼。
“景一碧,你的心血,君卿舞根本就不需要。你想著要去景王府為他拿藥引子,人家亦根本不需要。”
看著翻騰的火苗,阿九臉上勾起一絲冷笑,披上衣服轉身出了清河殿。
“夫人,您要去哪裡?”
侍衛上前,忙拉住阿九。
“讓開。”
阿九眸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那侍衛一聽,鼓起勇氣,“夫人,皇上臨走時,說夫人以後不得離開清河殿半步。”
話一落,門口果然多出了許多的禁衛軍。
“呵呵。”
看著持刀的禁衛軍,阿九不由冷笑了起來,“皇上這是怎麼回事?右名呢?”
“夫人,卑職在這裡。”
右名亦跑了過來,喘著氣,看樣子是剛剛跑回來。
“皇上是什麼意思?以後,我不得離開這清河殿半步?”
“夫人,皇上說,您要好生修養。”
“哼!”
阿九上前一步,所以的禁衛軍都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裡的長槍,緊張的看著阿九。
一時間,空氣突然凝肅起來,濃濃的殺意席捲而來。
停在了右名身前,阿九壓著聲音在他耳邊說到,“告訴君卿舞,我的人他別想動手,否則,他的人,他一定保護不了。”
“夫人。”
右名難以置信的看著阿九,沒想此時阿九竟然說出這麼決裂的話來。
阿九冷笑的看了一眼周圍,轉身慢慢的走回清河殿,空氣中有冷冷的溼意,甚至她能聞到那張地圖飄出來的焦味。
“夫人…”
右名再次追了上去,“夫人,皇上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
“有苦衷?”阿九停下步子,轉身看向右名,“右名,若不是你,我和君卿舞當初就不能冰釋前嫌。可是,右名你又對我隱瞞了多少?關於君卿舞對景一碧做的那些事情,你可有告訴我真相?”
右名臉色一白,突然明白兩人人矛盾的淵源。
而這個淵源早在阿九進宮那日就已經埋下,今日……是徹底的攤開了。
“我可以原諒君卿舞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可以原諒他的佔有慾,可以包容他古怪的性子。但是,作為一個帝王,他對生死相隨的臣痛下殺手。卻包庇吐著吐舌性子的女人,這樣的君卿舞,我真是失望,更不能容忍。”
阿九慘然一笑,她可以容忍君卿舞以前對她的羞辱和折磨,但是對景一碧不行。
在這個世界上,她容不下任何人傷害景一碧。
更何況,景一碧衷心於君卿舞。
“蘇眉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