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當時也不老實。就整個男的女的往他那塊兒蹭他也受不了啊。
這麼一想衛國升又覺得索羅達是英國人,舉動開放很正常。那個動作只不過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亂動的意思吧
最後衛國升還是想起了衛微微的話,你當一個人是朋友,就要接受他的全部!!
對,沒錯,意思都一樣……
自己解釋通了衛國升就麻溜的去找索羅達被,大手冰涼,索羅達腳下邊抽完的菸頭都被風吹散了,衛國升把索羅達拉起來那嘴裡邊還叼著個菸屁股呢……
拖拉著索羅達鑽進帳篷,索羅達是想跟衛國升把話說清楚的。明天倆人就各收拾收拾各的東西,都回家去吧……
話到底是沒說,索羅達那張被凍麻木的嘴也是太不爭氣。
衛國升也沒話,一時間陰森的森林把這間小帳篷都傳染的氣氛陰森了。
背對著背,一人把著一邊,中間一大塊地方就是二人間的空隙。
有意無意,有意無意,蹭一點,再蹭一點,直到空隙間都不存在了一絲縫隙。
直到兩人背抵著背,呵,水到渠成,也就順其自然的翻身抱在了一起……取暖。
風太大,天兒啊,真冷……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衛國升部分寫的略微捉急,據可靠訊息等會要停電了,以後有感可能會再描述兩筆……包涵包涵!
☆、在路上
太陽起來了,過了晨間這段天兒又是陽光普照大地的。
衛國升在這邊卸下帳篷的撐杆就往外拔地釘,疲憊在臉上,還時不時的抬頭看看那邊把東西都整理好後等著自己出發的索羅達……
一路無話,索羅達在前面走的很快,衛國升揹著帳篷在後面也是跟的亦步亦趨。
風在一夜間似乎又吹掉了樹上的很多枯枝落葉,鋪在了本就踩著鬆軟的地面上。衛國升抬頭看看自己頭頂著大樹支出的枝杈,肉眼雖看不出比進來那時少了多少,但腳落在地面確實是給他一種晃晃悠悠的不踏實!
衛國升想喊索羅達,但抬頭還沒等看清前面人的背影:“啊!!”
面目猙獰,衛國升被突然踩空的一腳驚得後背瞬間出了不少冷汗,或許也是疼的。腳上的鈍痛,踩進坑裡也是一隻腳著地支撐著他全身的重量,被寸了一勁兒。
衛國升就現在的這一姿勢來講很怪異,非常的怪異。這點衛國升自己也知道,但他無奈,他只能用雙手撐著坑的兩沿,確保受傷的這隻腳可以不必負重太多。
另一隻腳類似芭蕾舞者壓腿的姿勢劈開橫在了坑外,簡單來說這坑的長和寬都不足以容納下衛國升,倒是還有些深度,剛剛沒過他的大腿。
索羅達緊繃著臉,小心翼翼拔蘿蔔般的從洞裡抽出了衛國升的大腿,從索羅達腮幫子的線條來看裡面不外乎在緊咬著牙根,同時洩露出了他的緊張。
撲了撲衛國升腳上的枯葉,索羅達仔細著檢視……
呼……還好。
沒有夾子,也沒有傷口。只是衛國升的踝關節些些的腫了……
索羅達怎麼能不緊張,球員的腳,那可是比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還要重要的位置!!
“不,別揉。”衛國升疼的嘶嘶抽氣:“太麻了……”
索羅達傾身笑著看衛國升:“你看,我說的吧,這裡真的有兔子!”
萬幸,因為索羅達加快的步伐現在距離森立出口的位置也不算是遠,背上衛國升,索羅達先前的巨大揹包就得跨在脖子上,原本衛國升手裡的帳篷也得是索羅達左手提著,避開他受傷的右腳索羅達也只能用右手託著身上人的屁股,但全部的重量基本是靠索羅達弓彎的身子來支撐的!
和索羅達一比,衛國升現在雖然腳疼但也稱得上是奴隸與奴隸主的差別了……
衛國升手持著一瓶果味兒綠霧喝得嘖嘖的,手裡咔咔磕著一把腰果也堵不上他的嘴,順順頭前索羅達的金毛先強硬後勸說的小嗑自答自問嘮的那是一套一套的……
也不是索羅達由著他,而是不想開那個口消逝更多力氣……
昨天進去因衛國升一路溜溜達達足足是走了半天,而今天卻只不到四個小時,出來進去不同是衛國升扛著的鋤頭不見了,換成了索羅達扛著他。
索羅達一路拖拉過那條不算寬的河才有了一口喘氣的機會,人流逐漸多起來,儘管衛國升說已經好多了,索羅達還是搭上個順風車直接帶衛國升去了一個叫診所的醫院……
安頓下衛國升,索羅達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