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垂著腦袋,想要離去的蕭何,臉色不由的微變,眼睛中更是流露出差異之色。
其他人的表情變化,大體也是如此。
因為蕭何不是武將,也沒有什麼軍事才能。
這個時候,司徒邢將他留下,不得不讓人感到玩味。
“大人,您留下屬下所為何事?”
蕭何上前行禮之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於烏茲國之戰,你有什麼想法?”
看著頭顱低垂的蕭何,司徒邢也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
“大人,問屬下,可真是問錯人了。。。”
“屬下雖然對內政方面有幾分拙見,但是對於戰爭真的是一竅不通!”
雖然心中早就有預料,但是當司徒邢詢問的時候,蕭何的臉上還是不由的升起一絲苦澀。
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卻當司徒邢是病急亂投醫。
“呵呵!”
“你可是認為本官這是病急亂投醫!”
司徒邢看了蕭何一眼,有些好笑的說道。
“屬下不敢!”
蕭何感受到司徒邢目光中的戲謔,臉皮不由的就是一僵,後背的汗毛更是根根倒立。
隨著司徒邢手中的權柄增大,他身上的威嚴也是日重。
而且,司徒邢行事,也頗有先秦之風,法律出奇的嚴苛,雖然大家剛開始頗有微言,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慢慢體會出重罰的好處。
領地內犯罪率大幅度下跌,而且,民風也變得淳樸起來。
“有何不敢!”
“想什麼就說什麼。。。”
“本官豈是那種心胸狹隘之輩?”
司徒邢看著身體有些僵硬的蕭何,臉色頓時變得和煦起來,笑著說道。
“是!”
蕭何的身體慢慢放鬆,輕輕點頭。
“國家之事,唯祀與戰!”
司徒邢繼續說道。蕭何輕輕的點頭,臉上流露出認同之色。這句話是中古孔丘所說,早就深入人心。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司徒邢竟然話鋒一轉:
“但是,在本官看來,戰爭只是政治的延續!”
“其實某種程度上,戰爭尚未開始,已經分出了勝負!”
“這也是本官讓你單獨留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