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老朽和劉公子尚未謀面!”
聽到劉季的話,呂太公輕輕的點頭,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但是,劉公子卻處處想要置老朽於死地!”
“太公說笑了!”
劉季的臉色不由的就是一滯,有幾分尷尬的說道。
“說笑?”
“老朽從來不說笑!”
“老朽和公子素未相識,公子卻在背後暗害。此非君子所為吧。。。”
呂太公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劉季,面色陰沉的說道。
“哈哈!”
“原來太公早就已經知曉。。。”
“不錯,縣衙之事,的確是出自本公子謀劃!”
劉季見隱瞞不過去,索性不再解釋,臉上的尷尬之色更是盡去,滿臉毫不在乎的說道。
“太公不也沒有問題麼。。。”
“你。。。”
眾人看著劉季那滿不在乎的表情,心中不由的氣急。
這人還可以再無恥一些麼?
“無恥之尤!”
“真是無恥之尤!”
呂太公沒有想到劉季會如此回答,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詫異,但是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好奇的問道:
“老朽和公子素來沒有仇怨。”
“不知公子為何要坑害老朽?”
劉季好似也豁了出去,絲毫不在乎眾人的目光,釘釘的看著,過了半晌才幽幽的說道:
“莫須有!”
“這!”
“畜生啊!”
“你還是人麼?”
“呂先生既然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還要坑害於他。。。”
眾人聽到劉季的回答,心中頓時掀起軒然大波,劉季簡直是太無恥了。
呂太公和他素來沒有恩怨,就因為一句莫須有,就可以置別人於死地。
這樣的人,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莫須有!”
呂太公嘖嘖幾句,好似品味一般,將那幾個字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幾遍。
最後竟然在眾人詫異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重重的擊掌:
“好一個莫須有!”
“好一個莫須有!”
“還請先生替劉季占卜,謀劃。”
“將來劉某發達,定然忘不了先生今日之恩!”
被眾人指責,劉季的臉上不僅沒有任何羞愧之色,反而頭顱高舉,擺出一副“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的模樣。
最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是,劉季竟然再次對著呂太公鞠躬,請他占卜。
這。。。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自己剛剛承認無端算計別人,現在又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利用空許的諾言,竟然想要呂先生為他出力謀劃。
這也太天真了吧!
“劉公子,以為老朽會為你謀劃麼?”
“老朽為什麼要為你謀劃?”
呂太公看著躬身行禮的劉季,眼睛流轉,有些淡淡的說道。
“來日,劉季發達後,必定會重重報答於先生。。。”
劉季看著呂太公沒有直接拒絕,眼睛中不由的精光一閃,急忙承諾道。
“來日之事,再說來日!”
“老朽年事已高,未必能夠等到公子的來日!”
呂太公定定的看著劉季,過了半晌,他還是輕輕的搖頭。
“太公想要什麼?”
“只要劉某所有,先生儘管取之。。。”
劉季面色微變,但還是重重的點頭,一臉肅穆的說道。
“劉公子可有婚配?”
呂太公的眼睛不停的閃爍,好似在心中不停的權衡,半晌之後,他才幽幽的說道:
“尚未!”
劉季聽到的呂太公的話,臉上不由的就是一滯,但他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躬身行禮。
“老夫有一掌上明珠,姓呂名雉,年方十八,尚未婚配。。。”
呂太公看著躬身行禮的劉季,不由滿意的點頭,滿臉堆笑的說道。
“大哥。。。”
劉黑子聽到呂太公的話,臉色不由的微變,看著劉季,嘴巴蠕動,好似想要說點什麼。
但是,還沒等他的話宣之於口。
劉季已經沒有任何猶豫的躬身行禮,滿臉鄭重的說道。
“小婿劉季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