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登門拜訪?”
正在哼唱小曲的胡御道眼睛不由的就是一凝,下意識的站起身向內室躲去,嘴巴里更是小聲的嘟囔道:
“若是常日,縣尊老爺親臨,胡某定然大開中門。”
“但是今日卻是不行,胡某可不能當叛徒,不見!”
“老爺我雖然是屠戶出身,但也在評書聽過很多英雄好漢的故事,知道什麼是忠義二字!”
“你出去告訴他,就說本老爺今天不在家。”
“不!”
“不!”
“不。。。不。。。。不。。。不!”
那家丁見胡御道誤會了他的意思,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焦急,但越是焦急,他話就越說不出利索。越發的結巴起來。只能將自己手中抱著的卷軸舉起,當做道具比劃。
“不是。。。。”
“司徒大人他。。。他。。。他。。。他。。。。”
“你是想要說。。。”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了兵器?”
胡御道看著家丁的表情和動作,有些猜測的說道。
“不。。。不。。。”
家丁眼睛中的焦急之色更濃,但是他心中越是焦急,就越難表達清楚。
“不是!”
“還不是?”
“難道還帶了府兵不成?”
胡御道看著臉上流露出焦急之色,結結巴巴的的家丁,眼睛不由的圓睜,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是。。。是。。。是。。。”
家丁臉色赤紅,一臉的焦急指著外面,結結巴巴斷斷續續的說道。
“是。。。。是。。。是。。。”
“司徒縣主竟然真的這麼大膽?”
“快通知夫人少爺,讓他們透過密道逃生,去巡檢司衙門投靠大爺!”
“剩下的人,和老爺一起應戰!”
“胡御道的臉色陡然就是大變,隨手抽出身旁的長刀,根本顧不得其他,好似鼓舞士氣一般將桌面上那個被他視若珍寶的鈞瓷瓷瓶重重的擊碎,一臉憤怒的說道:
“諾!”
“諾!”
家丁看著胡御道發怒,不敢多說,急忙大聲應道。
“是。。。。是。。。是。。司徒刑根本沒有來,他只是託人送來一幅畫!”
門房看著氣勢洶洶的眾人,雞飛狗跳的胡宅,那個家丁總算將話完整的說完。
“什麼!”
“司徒刑沒有來。。。”
“更沒有帶府兵來抄家?”
胡御道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門房,滿臉的震驚,
“對!”
門房見胡御道聽懂他說的話,不由滿臉興奮的重重的點頭,言短意骸。
“什麼!”
“你早說啊!”
“我的鈞瓷啊!”
胡御道看著因為誤會衝動,地上摔成碎片,根本不可能修復的鈞瓷碎片,只感覺自己的血液在不停的上湧,臉色更是變得赤紅。
眼睛中更有著難掩的肉疼之色。伸出自己那好似熊掌一般的大手,抓住門房的衣領不停的搖晃:
“胡老二,你個混蛋,你賠老爺我的鈞瓷!”
“我要殺了你!”
那個被稱作胡老二的門房,也知道自己因為口吃惹禍。縮著脖子,不敢吱聲。
“老爺!”
“大事要緊!”
“就是啊!”
“老爺!”
“大事要緊!”
“快將卷軸開啟,我們看看,裡面都畫了些什麼?”
眾人看那門房被胡御道搖晃的快要斷氣,急忙上前勸解道。
“是啊!”
“老爺!”
“看看司徒刑的畫裡究竟都有什麼?”
“這是什麼?”
在眾人的慫恿下,胡御道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輕手輕腳慢慢的將卷軸一點點的開啟,司徒刑畫作的真面目,也第一次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但是當胡御道看完卷軸裡面的全景之後,不大眼睛竟然不停的收縮,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一棵參天大樹,還有一條涓涓細流?”
“他要表達什麼意思?”
“樹大根深,枝繁葉茂?”
“不知!”
“打打殺殺我們行。這種文縐縐的東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