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龍出水!”
“猛虎出匣!”
“從此以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青陽道人眼睛緊閉,在心中暗暗的說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成郡王才從那種說不出的舒服興奮中解脫出來,眼睛中少了幾分迷醉,多了一抹說不出尊貴的紫色。
“恭喜王爺!”
“賀喜王爺!”
青陽道人見成郡王清醒,急忙上前大聲恭賀道。
“哈哈。。。。”
成郡王也不假意推辭,嘴角上翹,流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到最後更是異常放肆的仰天狂笑。
“父皇一定想不到。。。”
“本王竟然這麼快就重掌兵權!”
“如果不是張家父子造反,威脅州郡,本王是絕對沒有機會重掌兵權的。”
“從這個角度說,本王應該好好謝謝他們父子。。。”
“但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造反,更不應該造我大乾的反。。。因為這個天下,以後註定會是本王的。”
說到最後,成郡王的眼睛變得異常的冰冷,語氣更好似數九的寒風,讓人頓時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恩!”
“王爺說的是!”
“這天下以後註定是王爺的。。。”
“他們張家父子,依仗城隍的勢力,竟然膽敢造反,真是不知死活。。。”
青陽道人重重的點頭,一臉鄭重的說道。
成郡王站在城頭,扶杆遠眺,過了半晌,才將心頭的激動壓制。這才轉頭,異常冷靜的問道:
“先生剛才跟總督霍斐然說,現在不能讓四周郡縣增援,不知是道理?”
“王爺請看!”
青陽見成郡王詢問兵事,臉上也頓時流露出肅穆的神色,只見他伸出自己那白皙如玉的手指,不停的指點。
過了半晌之後,他才幽幽的說道:
“王爺也是出身行伍,對軍陣之法最是瞭解,不知可曾看出什麼?”
成郡王聽青陽道人這麼說,眼睛不由的一滯,站在城樓高處,俯瞰整個戰場,仔細打量起來。過了半晌,他的眼睛中竟然流露出一絲驚訝。
“這些兵甲在赤膊將領的指揮下進而有序。。。就算在城頭強弓追殺之下,也不顯得慌亂,有條不紊的後退。”
“這根本不是敗退,而是有意為之。。。。難道是佯攻!”
“沒錯!”
“王爺英明!”
“這也是屬下剛才不想總督大人發下令牌的原因。”
“這的確是佯攻!”
“目的就是讓我們自亂陣腳,讓周圍郡縣的兵馬勤王,到了那時,敵方就可以圍點打援,以逸待勞。”
青陽道人見成郡王看明白場中的形勢,眼睛裡不由的流露出一絲欣喜,急忙上前笑著說道。
“不錯!”
“郡縣有城牆之利,就算逆賊兵多將廣,一時也難以拿下。”
“更何況,玄甲兵是逆賊的精銳,也是他們的依仗,自然不想損失太重。。。”
“所以這才想出這個圍點打援的計謀。”
“看來,賊軍之中也有善於謀劃的高人啊!”
成郡王眼神幽幽的觀察了半晌,有些感慨又有些嘆息的說道:
“如此才情,奈何做賊?”
“能夠想出此計謀的,定然是有著白衣秀士之稱的石崇堅!”
青陽道人看著城下行兵佈陣,語氣異常篤定的說道。
“白衣秀士石崇堅?”
成郡王眼睛閃爍,有些好奇的問道。
“此人可是北郡生人,本王為何一直沒有耳聞?”
“回稟王爺!”
“此人的確是北郡人士,不過年幼之時,就被異人收入門下,帶入深山修行,所以北郡知道他的人並不是太多。”
“學成之後,石崇堅也曾經參加大乾春闈,但因為氣運不足,數次名落孫山。”
“也正因為沒有功名只能穿白衣的緣故,他有些自嘲的給自己起了一個諢號,叫做白衣秀士。。。。”
“就在他鬱郁不得志之時,張玉階渭水訪賢。。。”
“這才有了今日!”
青陽道人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道。
“自幼跟隨異人修行。。。”
“不知那個異人是何門何派?”
成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