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哈哈哈哈!”
讓大家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對於朱無視的威脅,司徒刑不僅沒有害怕,也沒有生氣,反而輕笑,到最後更是仰天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死?”
見司徒刑好似癲狂一般,不停的狂笑。朱無視不由的臉色大變,目光中更是流露出驚恐震驚之色。
不僅他感覺詫異,就連段天涯等人,也是忍不住抬頭。
就在眾人驚詫莫名之時,司徒刑卻是嘴巴微微張開,好似從腹腔中,發出細不可聞的聲音: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司徒刑的聲音很輕,仿若細不可聞,但是,卻有著別樣的力量,好似針尖一般,紮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好淒涼!
好悲壯!
這是詩麼?
難道說,司徒刑大人要做詩了?
想到這裡,眾人不由眼睛圓睜,有的人,更是臉色激動起來。整個大乾,誰不知司徒鎮國之名?
更有人在私下說,只要司徒刑所出,必當流芳千古!
也正是因為如此,無數的人翹首以盼,希望司徒刑能夠再出篇章,但是,司徒刑這幾年,卻很少作詩。坊間更有傳聞,說司徒刑是江郎才盡。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他們竟然恰逢其會,也許幾百年後自己等人的名諱,也會因為這首詩的關係,被人屢屢提及,想到這裡,無數的人的表情,瞬間變得激動起來,更有人下意識的上前,做出圍繞之狀。
與此同時,一道白色,好似水霧,又好似雲煙的白色氣息,慢慢升騰起來,並且好似芝麻一般節節拔高。
看到眼前的場景,本就激動的眾人,越發的振奮,更有將拳頭高舉,好似癲狂的喊了起來:
“文氣!”
“文氣!”
“真的是文氣!”
“司徒大人,又有新詩面世了!”
“我等何其有幸?”
“就是!”
“就是!”
“實在是太幸運了。”
就在眾人臉色各異,心思各異之時,司徒刑已經從胸腔中發出,第二短而低沉有力的聲音。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隨著第二句詩詞蹦出,本來好似雲煙一般縹緲的文氣,瞬間變得凝實,到最後,更是好似噴泉一般直上九霄。
三寸!
四寸!
五寸!
就在文氣不停拔高的同時,位於東海文院的文鍾,也開始嗡鳴,並且發出巨大好似雷音的響聲。
嗡!
嗡!
嗡!
嗡!
。。。
隨著文鐘敲響,無數的百姓下意識的抬頭,只見空中雲朵平攤,竟然好似白紙。
一個個文字,鐫刻其上。
更有人忍不住高聲誦讀起來:“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好詩!”
“好詩!”
“不過,就是太過悲涼,讓人有一種國破家亡的不祥之感!”
“哎!”
“誰說不是?”
“這首詩詞實在是太過悲愴了,而且,意境也是不佳。能有五寸已經是不錯!!”
聽到那人的話語,旁邊人不由連連點頭,不過也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見。
“陸兄此言差矣!”
“這首詩詞,前兩句就有這樣的氣勢,後面的氣勢只會更加宏偉,怎麼可能停於五寸?”
對於那人的說辭,也有不少人支援,不過也有人認為,這首詩詞註定是虎頭蛇尾,能夠達到五寸,已經是非常不錯。
也正是因為雙方想法差別太大,所以辯論起來異常激烈,。也正是因為這些儒生的唇槍舌劍,關注這件事的人越發多了起來,更有人從文院之中請來老學政,希望他能夠就這件事進行點評。
不過,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任憑大家如何追問,那老學政都是三緘其口,讓人有一種高深莫測之感。
就在大家想法各異之時。司徒刑的第三句詩詞,已經轟然而出。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嘆零丁。“
第三句詩詞,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