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切~小事就憑你折騰吧。”
小白伸著頭目送景澤的背影離去,不敢相信地說:“哥,這不是真的吧?!一定是我產生錯覺了。”
曲靜深:“嗯?”
小白吃驚道:“天啊,景哥現在一身居家的光芒!哥,你是怎麼…訓練出來的?”
曲靜深笑著說:“哪用訓練,要是他心裡有你,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都是對的好的。”
小白撓撓頭說:“也是,嘿嘿,回家我也要這樣訓練方啟程。”
衛小武剛拖完地下來,聞言立馬潑涼水:“我要是方啟程,嘖,絕對不會有讓你這樣皮癢的機會。”
小白:“我說,你又不是狗,為什麼每回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呢?”
衛小武說:“難道你是狗,每回都能吐出象牙來麼?”
小白怒瞪他:“你!”
衛小武說:“我?我什麼我?結巴啊,一句話說完來個痛快啊!”
曲靜深真不敢想象,在他跟景澤不在的日子,這兩個人口水戰會打到什麼地步。曲靜深剛要上樓收拾東西,這時店裡的電話響了,小白順手接起來:“喂,哪位?”他剛跟衛小武吵完架,可想語氣肯定不會太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古怪的笑聲:“哦嘿嘿嘿嘿~~~猜猜我是誰,來嘛!”
小白:“……誰啊?”他朝曲靜深小聲嘀咕:“不知道哪來的神經病…”
樂雨陶昨天剛回國,他一個人回來的。他等了景森不少天,結果景森被些麻煩的事纏住,不得不留在那裡處理。於是,他只好自己回來了。樂雨陶戴著個亮黃色的太陽帽,慢悠悠壓馬路。這他大爺的實在太寂寞了,於是他繼續抽風:“哎呀,你不是我心上人啊,討厭,你怎麼把我忘了…我現在十分傷心。”
小白被這話噎的莫名其妙,問道:“什麼?你誰啊?”
樂雨陶往下壓了些太陽帽,十分自然地說道:“你老公啊,我們前兩天還去開房來著。怎麼,你忘了?”
小白一臉茫然,他什麼時候出去跟人開房了?這時又聽電話那頭說:“這麼呆,我早猜到你是小白了。小爺不跟你閒扯,我陶陶,在去店裡的路上,一會一定要歡迎我喲!”
小白的髒話不受控制地說出口:“我操!…你小子玩我呢,一會來了再給你算賬!”
小白掛掉電話,對曲靜深說:“是陶陶,正往店裡來的路上。”
曲靜深忍不住笑了:“這下店裡可熱鬧了,一會景澤回來讓他拿東西直接上樓。”
景澤提著滿手的東西回來,渾身全是汗。曲靜深拿了條溼毛巾遞他手裡:“把東西放下吧,去樓下待著,我做飯。”
景澤邊擦汗邊說:“我把小白叫上來,要不還是出去吃,做飯多麻煩啊。”
曲靜深忙著洗菜,過了一會才說:“陶陶一會要來,你下去等著唄。”
景澤:“!!!!!”
曲靜深看他一臉歎號,笑著問:“怎麼了?”
景澤說:“我操,飯甭做了,趕緊找個地兒逛逛,等晚上的火車!”
曲靜深笑著看他:“這是怎麼了?跟見鬼似的。”
景澤也不嫌滿身是汗,從後面摟住他的腰說:“知道麼,我現在最想的事就是跟你過二人世界,真的。”
曲靜深說:“你先放開我,做飯呢。”
景澤最後還是被曲靜深趕到樓下,果然不出曲靜深所料,樂雨陶半個小時內就來了。他身上穿的全是亮色,尤其是那個黃帽子,上面還鑲著銀亮的鑽。樂雨陶故意把帽蓋壓低,擺了個自認為很帥很來電的pose,臭屁地問道:“哥們兒,我帥嗎?!”
衛小武僵著臉看他,心想我現在手裡要有雞蛋,一定全砸他頭上。樂雨陶見了新面孔,顯然十分興奮地走到衛小武身邊,把腳往茶几上一踩,十足一副小流氓的架式:“哥們兒,我們以前在哪見過嗎?為什麼我覺得你如此熟悉呢?”
衛小武面無表情地說:“這句臺詞已經過時了,請換句正流行的。”
樂雨陶稍稍把帽沿往上抬了點,露出眼睛,流裡流氣地說:“哥們兒,我爸說要請你喝茶,跟我走一趟吧。”
衛小武活動活動指關節,噼裡啪啦一陣響。樂雨陶立馬退避三舍:“我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是哈小叔子,可想死我啦!”樂雨陶勾住景澤的脖子,卻被景澤一下甩到沙發上。
樂雨陶把帽子摘掉丟一邊,嚷嚷道:“這麼兇幹嘛,被爆的次數太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