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的生活目標的可能性。
好在範飛還是善於控制自己的,他有足夠堅強的意志力,每當他被動欣賞丁詩晨的美麗時,他總是強迫自己不去多想,只是在心中由衷地感嘆上天給予丁詩晨的千般寵愛,並無數次地用“紅粉骷髏”、“好飯不怕晚”之類的話來鼓勵自己。
或許正因為範飛有這麼點小心思,所以他也特別怕丁詩晨在保送生這件事上糾纏,這段時間都有些躲著她,總是上課鈴敲響才進教室,下課鈴一響就趕緊溜之大吉,不給丁詩晨開口的機會。畢竟丁詩晨儘管有再多的疑惑,也不好意思當著同學的面糾纏著他,因此她也只得無奈地看著範飛像條滑滑的泥鰍般在教室裡自由遊動、極速逃亡。
不過這一回丁詩晨卻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放過範飛,她牢牢地揪著他的衣袖,不動聲色卻又堅定地朝門外走去。
就像那些從賭場裡揪出自己嗜賭如命的老公的女人們,此時的丁詩晨,有一種義無反顧的氣勢。
不愧是丁大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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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存稿在前三天都傳完了,現在是現碼現傳,所以這章晚了一點,另外今晚太困了,明早八點的一章推遲到中午十二點左右釋出,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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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非常艱難的決定
這時全班的學生正一窩蜂地往外走去,而且丁詩晨也是垂著手走在範飛身旁,兩人的手臂挨在一起,丁詩晨揪衣袖的動作沒露出什麼明顯破綻,所以也沒有什麼同學留意到。
除了眼尖的許靜。
許靜作為丁詩晨的死黨,下課後經常是和丁詩晨纏在一起說說笑笑的,這回她正準備找丁詩晨玩,便發現了丁詩晨和範飛之間的小動作。
許靜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一副詫異的表情。因為在她的記憶中,丁詩晨不但從沒談過戀愛,而且一直是個很矜持的女孩,按理來說是不可能和男孩有這種拉拉扯扯的親暱動作的,但現在,詩晨這死妮子到底在抽什麼風?難道她和範飛之間已經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一想到這裡,許靜的八卦之火頓時熊熊燃燒起來,趕緊來了個******。
“為什麼不在餐館裡幹了?”
走到教室外時,丁詩晨便放開了範飛的衣袖,低聲質問了一句,然後帶頭向樓梯處走去。
見丁詩晨把話挑明瞭,範飛微微地嘆了口氣,也不好意思再開溜,只得跟著丁詩晨走下二樓,往田徑場方向走去。
“餐館的薪水雖然少一點,但好歹是正經活,也算是勤工儉學。可你去那個追債公司算什麼事呀?那裡都是些打打殺殺的事,你不要命了?”
一來到跑道上,丁詩晨就開門見山地質問道。
範飛頭一低,不吭聲,只默默地向前走著。
“說呀,為什麼?”見範飛一直不吭聲,丁詩晨有些惱了,音調也撥高了幾度,將以往刻苦修行出的淑女風範完全拋到了腦後。
範飛嘆了口氣,站住了步子,淡淡地說道:“這是我的私事。”
“私事又怎麼樣?是賀老師讓我看緊你的!現在你去什麼追債公司,肯定會影響到你的學業和人身安全,我有義務向賀老師彙報這件事情!”丁詩晨並沒有被範飛的話給噎著,反而理直氣壯地回擊了一句。
“丁委員,你別學那些小學生,動不動就打小報告,成不?”
範飛有些鬱悶地說道,“其實我也捨不得離開龍鳳餐館,那裡有我的師父,有我的小窩,我在那裡工作和生活了兩年,對餐館的感情之深,甚至是你不能理解的。相信我,離開龍鳳餐館,是我剛剛作出的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
說這段話時,範飛露出了一往情深和萬般無奈的表情,彷彿是有人用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離開龍鳳餐館的一樣。
“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走?”
丁詩晨睜大了眼睛,露出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一定要逼我說出真相嗎?”範飛苦笑道,眼神卻有些犀利,還有點小曖昧。
“當然!”
丁詩晨的語氣很堅定,眼神卻忽然有些慌了。
她畢竟是個不善於偽裝的單純女孩,和臉皮賽過城牆厚的範飛不可同日而語。
“我先問你,這件事剛發生,你是怎麼知道的?”範飛想了一想,來了個以攻為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