璘不說話,只是把小林家二抓得更緊。
關錦璘啼笑一聲接著道:“我們官家莊有個叫倉厚的小孩當時剛滿兩歲,父母在田裡幹活時讓他在場邊玩耍;場裡有好多大人幹活,但一隻獨狼居然溜到場邊乘人不備,將倉厚叼起來就跑。
“場上幹活的人見倉厚被狼叼走,揮著扁擔鐮刀喝喊著在後邊追趕三四里路;狼見無從下口才在跳過一處崖背時將倉厚丟下來;但從那以後倉厚屁股上留下一道被狼咬傷的疤痕不能消失!
“郭家寨,也就是郭團長郭大勇的村莊,有個姓譚的大戶人家養著一條狗,是全村的狗王;壯得像頭小牛犢。
“但那一天譚大戶發現自己的狗不見了,院子裡滿地是狗毛和血;後來才知道4只狼乘他出去辦事的當口躥進院子裡,硬是把狗咬死後拖走了;連狗脖頸上套的鐵圈也咬斷。
“譚大戶的妻子晚上起夜抱著剛滿週歲的兒子撒尿,被事先鑽進院子的一條狼從手內將孩子叼走;全村幾十個青壯年打著燈籠火把追尋了一夜,還是沒把孩子找回來!”
關錦璘說著頓了一陣子緩了緩情緒接著道:“荊家溝是敬天明的村莊,村上一對夫妻大晌午在地裡拔豌豆;開始兩口子並排往前拔,一邊拔一邊說著活。男的手快,拔著拔著走到前邊去了,妻子在後邊說你拔你的我能攆上;丈夫拔了一會又叫妻子快點,沒聽見妻子回話。扭回頭一看,只見妻子已經被一條狼撲倒在地,脖子已經被咬斷!”
小林家二插上話:“這也太血腥,大白天地裡幹活也遭狼禍,只能說明狼這種動物該死;幸虧日本本土的狼被消滅光,才不會出來傷人!”
關錦璘噓嘆一聲:“災荒年由於食物稀少,狼才頻頻向人發起攻擊!我們村裡有一個姓官的武秀才,一身功夫,平時赤手空拳,七八個小夥子近身不得。
“當時惡狼遍野,一般人都不敢單獨外出;即使年輕小夥子出門也是三五搭夥,手裡提著馬刀和棍棒吆吆喝喝行進。
“武秀才自恃有功夫,沒把狼放在眼裡,結果還是被狼害了。
“那天他單人去縣城辦事回來時和狼遇上了,據估計殘害武秀才的狼少說也有二三十隻;二三十隻狼甭說一個武秀才,兩個三個也會塞了狼的牙縫。;村裡人發現武秀才時,他的胸膛、肚子已經讓狼掏空了!”
關錦璘還想說下去,卻見一輛馬車停在他們跟前了。
猴子突然拽拽關錦璘的衣袖說:“師傅,我怎麼發現趕車的人像我爸爸!”
關錦璘驚詫不已地看著猴子:“你爸爸鄭老屁,不不不,你爸爸鄭江河!”
“是呀!”猴子道:“猴子和爸爸分開時只有四五歲,可爸爸的形象一直在腦袋中記著哩,他就這樣的大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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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4章 駛進山溝的馬車(2)
關錦璘聽猴子這麼來說,不禁“喲呵”一聲道:“真有這樣巧合的事?來者要是你爸爸鄭江河,那就阿彌陀佛喲!”
關錦璘說著,便就向前趕去,距離馬車還有十幾米遠喊了一聲:“來者莫非鄭江河鄭大哥?”
趕馬車唱二人轉的漢子當時見大路邊上站著幾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雜七雜八的衣服,便就驚得腦瓜子發麻,心想這些人不是小鬼子就是土匪。
漢子把馬車遠遠停下來打算調轉馬頭折返回去,關錦璘卻喝喊起“鄭江河鄭大哥”來了。
漢子瞠目結舌,心想這地兒咋會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能知道鄭江河名字的人一定認識自己或者就是熟客!
漢子心中想過,便就亮亮地回應一聲:“咱家正是鄭江河,家住東北長白山,綽號鄭老屁;兄弟是哪方神聖?如何知道鄭老屁的名字鄭江河!”
鄭老屁是鄭江河的綽號,但鄭江河習慣人叫他鄭老屁;自身也稱鄭老屁。
猴子聽漢子這麼稱呼,知道他就是是爸爸無疑。
猴子和爸爸分離時只有四五歲,但爸爸高挺的個頭;說話甕聲甕氣的語氣和以前沒有變化,便就哭得稀里嘩啦!
關錦璘走到鄭老屁跟前,見他身軀魁偉,肌肉發達,趕一輛馬車;套3頭牲口,一匹棗紅馬架轅,一黑一白兩頭騾子拉套,車上卻是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關錦璘感到詫異,來不及多想,一把抓了鄭老屁的手說:“果然是鄭江河鄭大哥!”
鄭老屁見關錦璘熱情地拉住自己的雙手,他卻不認識;便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嘴裡吱吱唔唔著:“你……是誰……”
關錦璘見鄭老屁